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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智德的文章,讓我想起了發起這blog的原因。
在不少朋友的努力,我們嘗試建立一個民間的社區史,沒有駕御文學的思想和文筆,但想寫街坊的故事(stories),不同風物誌,重的是物件,談的是回憶。在官塘街坊口中,我看到了揚棄、取捨、保留和改善,這種的進步,是有機的,因着環境而生成,建立社區的獨特。
台灣曾旭正的"台灣的社區營造"帶給我們是社區建立的多元經驗,從破落的鄉村、淡水的新市鎮到老化的地區,"社區營造"從來不只是拆除破落和殘舊,社區和城市外貌可以很快的更新,但更重要是營造社區的感覺。社區是可以營造出來的,歸屬感,認同感從不是抽象的,在共同面對歷史的背景可要透過參與下,說自己的話,設計自己的社區。
寫歷史,講故事是一個很大的力量,書中提及台灣在建立完善社區前,少不免成立文史工作室,透過居民和有興趣的人主動地去搜集地方的資料,將他們相關的故事,構成寫他們社區共同歸屬感和認同感。故事不一定是驚天動地,更需要的是平凡,大部份人生活就是平凡。街坊能在同一區住上幾十年,花上幾十年從事同一種行業時,其實已是不容易,值得大家的認同和尊重。寫故事是充權(empowerment)的過程。故事必需讓大家來寫,不是躱在大學辦公室的教授的工作,我們的所見所聞也可是歷史的部份,我手寫我事,更多人的參與,官塘是甚麼呢?每人故事不同。
盼望更多人的參與,重現大家心中的官塘/觀塘。
參考文章︰
社區文學與 社區營造 by陳智德
明報世紀版 (2007-08-27)
由較早時灣仔利東街的重建、藍屋的保育、天星、皇后事件以至廟街和波鞋街即將面臨的遷拆或重建,社區保育和本土文化的相關討論方興未艾,在不同形式的事件抗爭或討論之間,另一相對靜態的社區口述歷史、訪談、記錄和創作正默默進行。相對於即時的事件,記錄和書寫地方的意義何在?在香港寫作的人(不一定使用「作家」這用語)當然可以寫中國以至全球,但當他選擇寫香港、寫社區,不單純是一種景觀人事的記載,其特定的意義,在不同時代,有不同的對應點,在香港文學史中尤其如此。
其實鄰近地區如日本和台灣同樣經歷一段城市化時期之後的舊區規劃,其經驗值得借鏡,在最近由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簡體字本的西村幸夫《再造魅力故鄉——日本傳統街區重生故事》一書中(台灣中文版為《故鄉魅力俱樂部:日本十七個社區營造故事》),提出「」的概念, 相近而有別於西方的「communityplanning」,譯者仔細考量後譯為「社區營造」,有別於方案式的「規劃」而加入氣氛營造的意涵,一種透過由居民參與設計,重視也認識地區與情志的關係的「社區營造」,不推倒舊物卻讓既有的本土文化資源再活化而新生,由此讓人文聚落重新流動而達至居民與政府的「雙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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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13(25/8)
**上午
開壇
二十多抬老人會在木棚內打麻將,交際
**下午/晚上
做大戲
初14(26/8)
**上午
又打麻省
長春藥房等長老來臨會場
上香
**下午
派平安米
**晚上
化鬼王、祭大幽
投標,如︰送子觀音
初15(27/8)
????
圖片來源︰http://www.fotop.net/jacksklam/pellstmarket 相片為嘉咸街和卑利街的夜景
市區重建局的假諮詢,真公關又回來了
今次受遭殃是上環嘉咸街和卑利街,計劃只留保留永和外牆,和3幢戰前唐樓,創造一條(連鎖)老店街,推土機開動下其餘的東西一筆鈎消,無得留低。人和歷史都會被取替,所謂的保育,變成傳媒眼中的大戲。新天星、美利樓、卜公碼頭,在我們的歷史上,將會再一件假古董,嘉咸街和卑利街。
請大家能抽空在座談會上發聲,面對無視歷史的推土機,我們必須一同參與,重述香港平民的生活經驗和歷史,向沒有歷史脈絡的推土式重建說︰「不」。
日期︰8月23日(星期四)
時間︰下午7-8:30
地點︰專業聯合中心(中環皇后大道中99號中環中心地下)
這是這個計劃的小資料︰
“重建監察"對該重建計劃的回應
http://urmrelease.blogspot.com/2007/07/blog-post.html
重建對文物、市集的憂慮
http://www.inmediahk.net/public/article?item%5fid=201625
官方的資料
http://www.news.gov.hk/tc/category/businessandfinance/070719/html/070719tc03003.htm
很有趣*牛頭角下邨外觀。
photo by: Gary Chui http://www.fotop.net/Garychui
六月中和大學朋友飯聚,在牛頭角下邨的大排檔吃黃金軟殼蟹、豉椒炒蜆、滷水拼盤。可惜當日沒有我最愛的鵝腸,唯一的美中不足。連元朗代表阿昌都曾聽聞過牛頭角下邨的大名,才兄身為東九龍人,竟然不知道這裡的大排檔有多遠近馳名;阿才問我:「你黎呢度食過幾多次呀?」「七八次左右啦(算少啦)!知道就快拆,所以成日都好想黎食。」
現在牛頭角下邨就只剩下過份光鮮的球場,和一小撮的舊式公屋。中三時有位朋友住在九龍灣,曾帶我在下邨穿插。迂迴曲折的羊腸小徑,燈光昏暗的樓梯轉角,各種草根人物、小店。那些浮光掠影,因為走得太快,路還未認清,在瞳孔適應這種高速變動的光暗之前,那位朋友已經離開了那所中學,下邨也一下子沒了的拆了一半。
本來,我跟牛頭角下邨怎麼都扯不上一丁點關係。但我實在太懷念已拆的黃大仙上邨和藍田舊邨,在2007年的今日,我只能憑這個全港僅存的徙置屋邨,來憑弔那些已經成了塵土、灰士,吹散了的舊事。
那晚飯後,和才兄還有一段話。因為下邨的情況,我們不禁想起官塘重建的事。對我們這些東九龍人來說,藍田、官塘、牛頭角、九龍灣,同氣連枝,一不離二,二不離三。官塘裕民坊重建計劃進展怎樣,去到哪個地步,我們所知的實在太少了。追看活在官塘BLOG,一邊看我一邊心酸。我不想官塘變成第二個朗豪坊。這個重建計劃,最終得益的,是政府和地產財團,抑或官塘居民?
牛頭角下邨也好,裕民坊也好,我和才兄,似乎都有預感:現在所見的,我們生活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那一個社區,草根人物和小店,都因政府一聲令下而拆去。「點解要拆呢?第度搵唔到嫁喎。」才兄說。
延伸閱讀:
牛頭角下邨的最後回憶--金利來美食坊
牛頭角下邨相簿一
牛頭角下邨相簿二
牛頭角下邨相簿三
在google一搜,發現很多攝友為牛頭角下邨留下不少相片,我們都捨不得舊區。
(特別鳴謝Gary先生借出相片轉載!)
感想︰(by 編者原人)
“藍田、官塘、牛頭角、九龍灣,同氣連枝"這句話扎在我心,是一個價值觀的消失,一個平民的生活伴隨地方的消失,不單是單獨,不只是藍田、官塘、牛頭角、九龍灣,深水埗、旺角、大角咀是一種集體的滅絶。
APM、mega box 才是同氣連枝,應該如同"雪山飛狐"五岳劍派送給左冷禪︰「五嶽劍派(=APM、mega box ),同氣連枝,一統江湖」粗暴嗎?卻是事實,我們卻沒有令孤沖
圖為裕民坊公園的大樹
轉載自詩人可洛的blog(sleepylok.com mini)
九龍公園裡有二百年歷史的細葉榕倒下,康文署高級事務經理蔡念祖相信,原因是九八年九龍公園重建工程削去榕樹部份樹根,加上近日強風吹襲,終令大樹倒塌。
康文署表示,署方去年底發現樹王情況轉壞,曾委託內地和外國專家診斷,發現根部感染「褐根病」,受真菌感染,於是施以藥物,目前情況受控。有關搶救樹王的措施可見這裡:http://hk.news.yahoo.com/070813/12/2dhz5.html
雖然康文署承諾「盡力拯救餘下的大榕樹」,但這則新聞仍然叫人難過和憤怒。樹王倒塌,其實是整個香港發展的縮影。公園重建工程進行前,沒有做好對樹木(尤其是樹王)的健康影響評估,或者做得並不足夠,更沒有措施保護大樹,好使它避過工程帶來的傷害,而是等到大樹倒下,才想盡辦法搶救。
二百年歷史的樹王遇到這樣的對待,何況社會上比其年輕得多的建築和社區?
在我眼中,觀塘是一棵老而彌堅的大樹…………………
記深水埗一家一畫街頭藝術展
見的是甚麼呢?建的又是甚麼呢?
對深水埗重建區的街坊而言,生活本來如此平靜、安穩、和諧,正是全港政府歌頌、頌揚的美好社區。但為甚麼會有重見、重建的「重」,「重」字是從如來呢?
我們是否都失去了甚麼呢?要問失去甚麼時,應該要看原來的是怎麼樣。
如果用卧虎藏龍來形容深水埗重建區的街坊絶不為過,但這裡有的不是煞氣迫人的武林高手,而禾桿冚珍珠式平民手藝。一家一畫街頭藝術展是屬於街坊與大家的派對,十八戶街坊以十八幅八呎X九呎的巨型畫,鋪滿整條街,每幅圖畫畫了和寫了他們在這個區生活得最自豪的故事,跟市民分享他們平淡、悠長的生活,以故事展示生活的精采,是來自長時間沈澱的和階關係;生活是快樂,是開心,是源自對地方的認同和歸屬。可是,他們現在都面臨市區重建的衝擊,社區面臨瓦解,網絡瀕臨消失,但街坊絶不會放棄,要繼續記下他們的生活,說出政府一向不肯聽的故事,要她知道:他們並非一個面積、一個銀碼,而是一個個活生生的家庭連結成的社區,向「消失」説「不」。
消失了的工藝和生計……

圖二,劉成和醬園的故事(可按圖放大)
105年的歷史,對歐洲的古城來說,可以是很短的時間,但對香港的城市,105年彷彿別人的500年。我城為何這樣善忘呢?我城真的容不下積累的生活經驗嗎?
展覽中的劉成和醬園,那白髮斑斑的老店員一定會走出來說「不」,他坐在他們的圖畫亦向市民說着這個已經營了105年的店舖的故事,甚麼六七暴動、石硤尾大火、反貪污運動、地鐵落成、經濟泡沫……都昂然渡過。不論是喜與悲,劉成和醬園店可以是香港的活化石,經濟起跌,社會動盪,對於他們都不太重要。105年來他們堅持的是產品質素,一樽豉油、一酌白酒,作街坊生意的他們不用飲食專欄的介紹、報紙雜誌的推薦,而街坊的寒暄,食客搬走後仍繼續回來,更印證他們是社區的一份子,深水埗的劉成和醬園成為一個名字,一個商譽,一個花了幾十年建立令街坊熟知的名字。
麻醬、豆板醬、甜醬、柱候醬、海鮮醬、豆瓣醬……老伯和這舖的第三代傳人(街坊叫他「太子」)如數家珍的數出十數種自製醬油,可惜,負責重建的香港房屋協會(下簡稱︰房協)卻要拿走他的店舖,導演了一項工藝的消失。連生力的本土啤酒廠也不見了,香港釀酒的店舖只餘下碩果僅存的兩間,劉成和醬園就是其一,走過百多年,卻敵不過重建,能找一間可給他們發酵黃豆、曬乾豆渣的店舖給他們嗎?繼續他們的生計,使深水埗劉成和醬園繼續為街坊服務,可以嗎?
開心和關係都消失了……………
有生計才有生活,周太生活的要求只是開心、快樂,可以很簡單,蔬菜水果店的周太說她在籌備時看到展覽的圖畫裏畫滿以前擺賣的各種蔬果,一整晚不能入眠。她跟參觀的市民不斷地說 ︰「以前好開心,宜家一d都唔開心,都無得做點會開心?」她追求只是一家人開開心心,但都已失去了。她的開心不只是自己一家人,心中微笑是每天見到街坊的小朋友在身邊她店旁跑玩,他們的成長課就是獨立到蔬菜水果店買一斤的菜,「放心吧!做生意咁多年,都唔會呃佢啦,d家長好放心。」,看到大家的孩子成長和獨立,這樣已很快樂。
老人、單身漢把她廉價又新鮮的蔬果買回家,夏天時的龍眼、黃皮、荔枝,加上貨架綠油油的蔬菜,樓上街坊的問候,開心真的很簡單。當重建的信函來到她手中時,快樂漸漸消失了,樓上的街坊搬走了,昔日在街上快樂地跑着的孩子走了,孩子眼中換上超市琳瑯滿目和無言的價錢牌。老人過去可以買幾両的香米,現換成為超市沈甸甸的二斤米包。龍眼、黃皮、荔枝跟人一般,被迫要離去,沒有顧客,冷清清,小店只餘下數棵耐存的菜心,一個賣了數天的冬瓜。生計成了問題,今天,周太說的「開心」只是酸溜溜。她的心願很渺小,只盼望房協找到一個可養活到她一家的舖子,才會開心一點。
面對手無串鐵的街坊,政府用上尚方寶劍—-<>,把街坊的店舖和住宅,強行收回,動輒送上律師信,將一批批街坊送上法庭。人們的關係、傳統的工藝、街坊的生計,開心的笑容,互助的社區,在寶劍前命運如一,只得消失。
今天的興華街滿佈橫額,"商舖營業惹官非重建法例真可悲"和 “房協奪人房屋奪人舖,居民誓保家園保飯碗",再轉到其他小巷,旁邊的小店只餘下牌匾,重門禁鎖,在大閘上貼上的是房協物業標示。抬頭見到前方新鴻基地產和市區重建局興建中的高樓大廈,被綠色工程布圍着,上面貼着20、30、40 、50的樓層指示牌,仍未見頂,如果建築物可以說話,它正向我們冷笑。我城屬誰?釀酒、做醬、園藝、做皮鞋、賣菜的故事為何只能在書本中看到呢?人往哪裏去呢?
官塘的盂蘭節有兩個︰
1. 觀塘潮僑工商界盂蘭勝觀塘街坊商盂蘭勝會
2. 觀塘街坊商販盂蘭勝會
“觀塘潮僑工商界盂蘭勝觀塘街坊商盂蘭勝會”簡介(受訪者主籌)
l 主辦主要是舖戶
l 由一位潮州退休富人作組織者
l 是本港最大型的勝會
l 支出收入達百萬元
l 34年的歷史
l 場地︰康寧街球場
l 法事日期︰八月二十五日(派平安米)至二十七日
觀塘潮僑工商界盂蘭勝觀塘街坊商盂蘭勝會”簡介
l 主辦主要是小販
l 規模較少
l 歷史較短
l 場地︰仁愛圍,直接受重建影響
l 法事日期︰八月二十五日至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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