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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天的康祥茶餐廳,各位想一嚐牛肉包的味道,感受志明與春嬌的浪漫,記得今天下午五點關門。今天一別,不知何日方見!街坊有情,發展無情,昨晚有人龍排隊用膳,懷緬往昔,也有不少朋友拍照留念。可惜,不敵加租不續租,康祥的37年歲月快劃上終號。希望將來老闆方生一家,生活愉快。

圖︰Flying Pig (https://www.facebook.com/flyingppig.art)

原載︰22-4-2015 MAGAZINE P
全文可見

懂得發聲是重要的技能:不揚聲,再辛苦、遇到不公,都沒有人知道。

袁智仁關心觀塘,但眼見大家關注深水埗順寧道、灣仔利東街,卻對觀塘隻字不提,數年前遂成立「活在觀塘」關注組,聯合一眾關心、想幫忙的人,嘗試在舊觀塘消失前,為街坊出一分力。

在看報導講觀塘,幾乎都會看到袁智仁的身影。

而在觀塘,袁智仁自言自己的角色像翻譯,把街坊的說話傳譯成文藝青年、記者甚至政府、公眾人士都明白的一套語言,反之亦然。所以他會用「五個朗豪坊」來讓街坊了解觀塘重建受影響範圍之大,亦常玩Facebook,上載照片及文字、開event,嘗試引起其他人的關注,尤其近年網上媒體越漸普及,他與志同道合的朋友都經常投稿,說保育、舊區和數不盡的人情故事。「逛觀塘這些舊區,每次都有驚喜。有次去了家印尼餐廳,老闆說要介紹印尼女孩給我、教幾句印尼話,還請我吃朱古力蛋糕,原來那是他們新年的習俗。或是我們去拍照的依時工廈,也是在帶中大建築系同學看舊區時,遇到穿着『孖煙囪』的藝術家朋友,他說他的工作室就在樓上,我才認識這藝術家、設計師的集中地,原來一個creative cluster可以這樣形成。如果說城市能給人驚喜,我想就是這樣。」

原文刊於4月份<號外>雜誌  圖︰高祈

新年,打壓桂林街夜市,引來公眾反感,一石激起千重浪。年三十晚,有組織主動打掃桂林街、旺角等小販集中地,初二,過百位的藝術工作者響應網上「我要真小販」的號召,用行動聲援小販,在桂林擺設地攤,亦有團體擺賣小食,以公民抗命形式表達對政府打壓小販的不滿。事後政府從善如流,對小販、夜市大開綠燈,小販發展遇上曙光。可惜,3 月 15 日食環署小販管理主任胡廣森於假日在中環執勤,跟小販衝突,不幸意外身亡,官方立即高調宣傳加強執法,小販的將來,進退維谷。

財政預算,小販也成討論的熱點,政府打算在外國引入與熟食小販檔相似的美食車,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蘇錦樑解釋背後原因是「本港旅遊多元化」,五十萬的「舶來貨」,反映哪一種的「多元」呢?

多元的黑洞

官方眼中的多元是形式,視覺上的美觀和光鮮。林鄭月娥司長在 2011 年宣傳「起動九龍東」時,強調「多元」,她認為是「如何推廣多元化,⋯⋯利用行動區(2)(觀塘碼頭)發展海濱食肆、娛樂場所、藝術創作室等」,「多元」只是(高級)活動的同義詞,藝術娛樂也是官方容許的版本。陳茂波在 3 月 15 日的網誌再解釋官方的「多元」思維。「隨著時代變遷和該區轉型,遊樂場現有的硬地球場設施已未能完全配合今天區內上班一族的需要」,連球場都容不下的政府,改建成「工業文化公園」,令人摸不著頭腦,何謂「工業文化」與「公園」。足球場是多功能,閒日可作球賽娛樂,社區需要時,加建臨時的帳篷,作遊戲賣物攤檔,幾十年內相安無事。可惜,當觀塘被變身為商貿區,昔日草根的靈活和平實卻跟繁華商業運格格不入。小販、露宿者、賣藝人、踢足球等,官方眼中現在低下階層的生活被棄之敝屣。

香港官方口中的多元,連外表的多元也談不上。紐約的 SOHO 區經過士紳化 / 高級化,租金飆升,基層絕跡,藝術家工作室所剩無幾,多元最後變成視覺上的玩意,粉飾城市的外表,百年前的工廠大廈的獨特建築風格。可惜,官方毫不重視九東建築,戰後實用主義的工廈,紛紛拆卸重建甲級寫字樓,淪為千篇一律的城市景觀。唯有依賴臨時活動扮作多元,花上七十萬的粉飾後巷、舉行農墟、音樂會,千方百計引入符合官僚想像的「藝術」活動。缺乏居民參與,跟社區格格不入,離地抽空的城市想像,欠缺獨特性和活力。政府只能購買的活動和以金錢吸引的參加者,連建築美學也
不保留。無法將經濟、文化和社區結合,官方的多元化計劃猶如「小白象」,為維持多元, 只能靠投放資金,無法可持續發展,文化被在位者壟斷,市民只能營營役役,無法展現民間創意。真正的多元是對使用者和用途的開放, 人人在尊重別人情況下,可自由使用空間,培養社區責任感。

小販重構社區

小販、墟市自古以來,是社區營造的方法,中式的街區建立在廟宇和墟市。小販可營造社區,建立地區的形象,如士林夜市,代表台北的美食和生活,新加坡也讓人想起大排檔美食。小販,重建社區的歷史,約定俗成的集體故事。官方不是不能辦夜市,但要尊重過去的歷史,也許這正是城市的菁英不能讀懂和面對的故事,社區是充滿抗爭和商議的產物。

觀塘仁愛圍天光墟的由來,既是小販,也是觀塘的事。八十年代初,小販管理隊(下稱小販隊)拘捕小販,熟食小販逃跑時,滾油不慎淋在小孩臉上,以致毀容。隨後政府以此口實,收緊熟食小販的擺賣,乾貨小販也殃及池魚。觀塘小販苦不堪言,唯有集體行動。三十年預演一場公民抗命,六十多位小販,同一日集體推著空的小販車,等候被捕。按法例小販隊拉人,需要充公證物,部份小販車放滿大塊石頭,重達幾百斤,拿不起小販車,小販隊只好捉人,反而叫苦連天。六十多位小販,坐滿警署,警方因工作量太大,反而要求小販隊解決事件,最後小販隊投降,跟小販談判,形成三十多年歷史的仁愛圍天光墟,小販隊跟小販建立默契,每早在 6 點至下午 12 時半經營, 風雨不改,街坊也樂見社區保留低廉消費。市區重建,收回仁愛圍作豪宅發展,市建局也不
敢動他們分毫,安置他們到裕民坊繼續擺賣。地區問題地區解決,夜市需建立在現時的小販基礎上。官僚的畏首畏尾,不是管治,只是加速城市的滅亡。深水區區議會近日拖展「彈弓手」,從打壓新年桂林街夜市,改為支持設立夜墟,以難尋找地方為藉口,將夜市的成立推給民間。深水不是沒有建立夜市的好地方,只是沒有決心辦夜市的官僚。每晚資 10時後,北河街格外熱鬧,單車、鋼琴、手機配件、電腦、書籍、飾物,形成獨有文化風景, 樓上街坊拿出物品分享,十元百塊,也有年青人架著貨車,在此追尋老闆夢,南亞朋友也參與其中,夜市的多元,不單形式,也是參加者,城市中被驅逐一群,藉小販擺賣找回人與人關係。過去黃大仙騰龍墟,天水圍的天秀墟失敗,缺乏尊重過去經營,推倒重來無法從過去土壤種出成功的果實。

無視民間,官方對小販的抹黑、醜化,屢見不鮮,取締和打壓成為唯一的「小販政策」。「舊」,不代表沒有價值。台灣 2013 年的調查中,11.6% 的小販有大專學歷,比 2008 年多3.4%,小販可以成為城市的將來,青年人發展的動力。

小販的經濟學

小販記載城市的盛衰,一部百年經濟的關係史。小販盛,經濟差,周而復始。

如果有人說丁屋是本地人的「傳統權益」,小販擺賣權更應該是「權益」的一部份。華人的傳統,有廟地方就有「墟」,交換和購買農作物、農具和日常品,像大埔墟的市集在昔日的「孝子鄧師孟祠」上建立,而附近太和墟就建立在今天大埔文武廟前。開埠第四年,1845 年, 英國政府頒下 《公共健康及衛生法例》,禁止小販在店舖和住屋外擺賣,阻塞街道,意圖收窄小販的範圍,但華人區毫不理會法令。十九
世紀末,港英年代統治未穩,收入不足,依賴無限簽發小販牌照和罰款,作為收入來源。中國爆發太平天國內戰,不少移民湧入,小販數目由 1872 年的 2431 人,上升至 20 年後的 5661 人,佔本地零售業的一半。戰後,大量難民湧入,就業不足,市民生活困苦,市政局不但承認小販的重要,也急市民所急,推出「服務小販」計劃,限制大型大排檔的座位,阻止壟斷,讓更多人領取大牌檔牌照。打壓和管理小販,七十年代慢慢加強,但未趕盡殺絕, 1987 年市政局放棄「服務小販」的原則,踏入九十年代,小販步入黑暗期,1996,小販隊轉為廿四小時駐守,街頭小食絕跡。否極泰來, 今年北河街夜市,得力 2003-04 年,經濟走下坡,放寬城市的管理。曾蔭權年代,經濟漸好,小販的打壓又再加強。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小販洗刷只是「搵食」的味道,近年打著保育和文化的旗幟,重新走回本地社會。官民抗爭無日無之,今天南山夜市擁有本地最大(之一)的夜市,也只僅餘四檔的車仔檔, 每晚 10 點人如潮湧,為何可生存呢?他們大多走在私人舖位上,令小販隊無法執法。魷魚伯伯,賣蠔油魷魚,附送小魔術,大談表演心得,賣雞蛋仔的姐姐細述昔日在戲院擺檔的往事,旁邊賣粉果的嬸嬸也分享粉果的做法,夜市賣的是食物,也是人情和故事,每天可見的熟悉感,城市的集體記憶。

從聰明城市到開明城市

施政報告,特首梁振英宣稱建立「聰明城市」,美化後巷、智能交通燈、手機程式教市民行路,重看不重用。港式的聰明城市只是噱頭,外國的「聰明城市」是借科技讓公眾參與管理城市,協助更多人使用空間。香港百年的小販故事,跟小販隊的抗爭,改裝搵食工具, 結合煮食和售賣的栗子車,在述說城市的可能,難道不就是「聰明」嗎?城市需要開放, 首先城市管治者要開明,容許市民參與管理。城市空間的多元,不用政府操手,留下一片空間,讓市民使用,少花公帑,讓不同人開拓可能,建立和維持共同歷史,才是真正的多元。

編按︰重建賠償誰得益?當然大業主,大賺133倍

文章來源︰22-4-2015 明報

市建局近年積極推出宅項目之際,亦加快旗下收購項目;局方繼去年批出觀塘市中心重建第2、3期發展區發展權後,最新斥資4.58億元購入同區觀塘道裕民大廈一個銀行巨舖,該物業位於觀塘市中心第5期發展區,預料是次成交將有助加快該區的收購重建。

呎價逾5.5萬 處第5期發展區

土地註冊處資料顯示,觀塘裕民大廈低層地下2至6號舖、以及地下4至6號舖,以4.58億元易手,新買家為市區重建局;市場指上址面積約8000方呎,呎價逾5.5萬元。據悉,該物業一直由中國銀行自用,原業主為南洋商業銀行,於1989年6月以340萬元購入,現沽出帳面賺4.5489億元或133倍。

另土地註冊處資料顯示,灣仔東亞銀行港灣中心8樓部分,以6000萬元易手;新買家為中國城市建設開發(香港)有限公司;上址面積約4000方呎,呎價約1.5萬元。據悉,新買家早於2013年亦購入該廈1001室,成交價約3888萬元,及以150萬元購入一車位,3物業共涉金額逾1億元。

置業18分行遭圍封 設備拍賣

零售舖位方面,由信置(0083)持有的奧運站奧海城商場1期1樓121號商場舖,今日由拍賣行推出一舖位內的辦公室樓設備及傢俱,電話系統及電腦套裝拍賣;資料顯示,上址租客為代理行置業18,市傳該舖最近遭業主加租,租客因未有支付租金被圍封。據了解,該舖職員已安排到同區另外兩家分店繼續工作,暫未因關閉分店而裁員。置業18現時在馬鞍山、大角嘴一帶分別設有3家分店,據該行高層指相關分店運作正常。

冷糕,基層美食,來自潮州,流行於六、七十年的潮州小食,失傳於本地已十多年,今年重現街頭,可惜生存不足四個月,就被食環處趕絶。冷糕有點像夾餅,外脆的蛋漿皮,加上花生、芝麻和砂糖,陣陣懷舊的味道,令人回想起砂糖當零食的歲月。油麻地的譚生是本地碩果僅存的冷糕檔師傅,早前已被食環處驅趕阻止擺檔,由藥房搬至粥檔的門前,可惜好景不前,再被迫結業。原因是檔口的電線位,沒有官方的准許,檔口也沒有的食物牌照。處方的態度不是協助特色行業,而是打壓,譚生唯有忍痛在本周結業,冷糕暫時消失在香港。
有善心的朋友,想給予店舖的門口位置譚生繼續延續傳統街頭小食,可惜沒有食物牌照。如果有朋友想借檔口給譚生可聯絡我們。暫時譚生說生計不成問題,可繼續打工,只想找地方繼續為大眾提供美食,不讓冷糕失傳。他感謝大家的支持,待牌照申請完成,定必再開檔。
政府說為傳統手藝行業,保育行業,避免在香港消失,可曾想起冷糕呢?難道香港只得街道消失,美食不再,剩下連鎖店。政府角色何在呢?

圖︰慧惠

原文刊於信報(13-4-2015)

市建局的管理層事件最近成為話題,行政總監譚小瑩「忽然英雄」,為了不讓市建局淪為地產商,於是向主席(領匯前行政總裁)蘇慶和表達不滿,憤而辭職,贏盡坊間掌聲。不過,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樓市屢創新高,樓價如脫韁野馬,市建局坐擁240億元資產,市值與上市大地產公司華人置業相若,卻不停高呼蝕錢。市民不禁要問市建局搞什麼呢?

這類公營機構,如市建局、機管局、旅發局、貿發局等,借政府之命,行「搵錢」之實,當中以投資1415億元興建第三條跑道的機管局為表表者,均屬於政府內的怪獸公司,冇王管王國。

一堆以「局」命名的公營機構,大多是九十年代的怪胎,受英國的新自由主義影響,迷信市場的無限力量,卻又賦它予公權力,形成貿發局雄霸會展、機管局變成空運代言人。此外,英國人也擔心香港回歸後,中方會介入香港政策,所以外判政府的責任予公營機構,誤信私人力量,公司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

結果,香港沒有市場,只有政府操弄的市場。誰最懂用法例、法例如何生錢,當然非高官莫屬。譚小瑩曾居房委會委員、市建局前行政總監林中麟曾任機管局高官(署理行政總監),也是資深政務官。退休高官直入公營機構已是常態。

不過,公營機構的最大作用不是搵錢,而是搵食,並向權力蠶食,成就一批紅頂商人借法定機構來賺取權力和政治網絡,蘇慶和更是表表者,他游走於大地產商與政府之間,直上天庭,身居「梁粉」,房協治下似有還無;領匯在外國基金壓力下被請辭,再添一宗市建局內亂,如此的成績何當大任。

身敗名裂的市建局前主席張震遠,把市建局變為前發展局局長林鄭月娥的私人小金庫,大搞文化和保育,避開民意監督,收買人心,結果林鄭成功上位,而他成功登上首席「梁粉」。可惜商交所不像市建局有權力眷顧,落得幾近破產收場。

退休高官與紅頂商人的結合會怎樣?未必每次也會落得市建局的田地,但市民的福祉肯定不敵權貴的利益。市建局借公權力消滅舊區,搵食在香港可是頭等大事,趕絕街坊生計不是易事,必須各出其謀。當年市建局前第二把手企業傳訊總監邱松鶴對街坊宣稱患病,無心戀戰,希望街坊體恤接受賠償走人,今年初卻另謀高就,成為機管局的公關大員。

另一總監馬昭智在台灣光華文化中心的公開論壇被揭破浮薪制度,收入跟收樓表現掛鈎;又形容市建局是政府的「安全套」,政府揮之則來呼之則去,他不顧聲譽,向政府施壓,引來傳媒報道。市建局一邊廂內亂,另一邊廂繼續收樓,百年市集嘉咸街舖戶被迫遷,為豪宅讓路。

市建局只喊蝕錢,無視街坊生計死活,當身為市建局非執行董事的泛民立法會議員還高呼用公帑為市建局注資,實在難明。

早於六七十年代,西方已摒棄重建概念,當年的重建是向棲居市中心的黑人和窮人下手,大量黑人被迫遷,因而引發不少社會運動。香港的重建也很類同,歧視居住市中心的基層,迫遷「換血」,換來萬呎豪宅,向窮人、小商戶宣戰。

這模式可持續嗎?藍籌屋苑呎價過萬的美孚新邨,也有近五十年樓齡,市建局夠膽介入重建嗎?樓宇的質素決定於維修,不是樓齡。以地產為本的拆樓,與掛着「財政審慎」的市建局一樣應受時代淘汰。西方和台灣等地是市區復興、活化老區為主,包括小販市集、古蹟故事和藝術部落,香港為何做不到呢?只是市建局辦不到而已。

譚小瑩與主席蘇慶和只是程度之別,依舊滿腦子地產思維。當我們不停緬懷老店消失時,有否想起誰是幕後黑手呢?香港政府的怪獸公司舉目皆是,市民是否繼續供養退休高官,讓商人上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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