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currently browsing the tag archive for the ‘保育’ tag.
上海街唐樓群昔日古意盎然,是市區少有唐樓群,今天卻面目全非,走入其中以為新開設的商場,沒有歷史感,更談不上社區。全是市建局做的「好事」,本月完工的上海街保育項目,我評論過數次,稱為「大三巴式保育」。項目中的14楝唐樓,只有二楝保留,另外八楝只留外牆,四楝則清拆重建,但今天才第一次走入建築內,更令人驚訝。
開辦學費高昂的行政人員工商管理碩士(EMBA)課程著稱的芝加哥大學布思商學院(Chicago Booth)(簡稱芝大),早前被新加坡拒租,旋即在教育局的協助下,以低廉租金租入前域多利道扣押中心,即公眾稱為的摩星嶺白屋的三級歷史建築。計劃需大幅改變古蹟的建築,而五楝的建築中,亦有一楝遭拆掉,大量林木被斬伐,整個建築群與摩星嶺被改頭換面,古蹟會被玻璃幕牆包圍,猶如一楝科幻化的商廈,建築的外貎像以元素表為題的香港中文大學理學院,引來長春社等保育團體批評。日前,芝大向城規會申請略為放寬最大的規劃限制,增加16%的地積比,而覆蓋率由25%升至46.4%。
芝大的課程無疑是大生意,2012年收入達2億3千萬美元(18億港元),而淨利潤達1,.12億港元,所以在近乎免租情況下,投資3.9億改建摩星嶺白屋實為化算。摩星嶺白屋前身是屬於警方政治部的拘留所,用來監禁政治犯,包括︰六十年代的官至助理警司的華人曾昭科,至1995年,政治部解散才丟空至今。
為何被新加坡放棄呢?
芝大在新加坡的校園也是歷史建築, 是新加坡四大厝僅餘的資政第(陳旭年大宅),是非常重要的潮州大宅,也是新加坡的法定古蹟;但成為Chicago Booth校園時,卻不會開放予公眾,公眾要參觀則要向校方申請。早前,在新加坡的改建引起社區反感,不獲續約,唯有向香港下手。
諷刺是犘星嶺白屋作為三級歷史建築,竟然由教育局通過「批地計劃」交至芝大手上,無視主管古蹟保育的古諮會和發展局,無諮詢公眾。「批地計劃」主要用於協助辦學團體尋找舊校舍辦學,只會收取象徵性的租金,而現在芝大學費達120萬,為何可以收取低廉租金,是否用土地資源津貼暴利辦學團體。
為吸引外資,終日嚷着「缺地」的香港政府不惜犧牲古蹟和公眾利益。改建古蹟的計劃未經過「古蹟影響評估」,草草上城規會,以求快刀軌亂麻。此外,計劃大斬227棵的大樹,摩星嶺的植披面目全非。多一間貴族學府,究竟公眾有何得着呢?
「調適改建」違反國際準則
按照政府參照作古蹟評級和保育的的ICOMOS的<布拉文物憲章>(Burra Charter),調適(Adaptation)就是重新為古蹟引入新服務、用途,第廿一條︰「調適只有在其對於地方之文化重大意義有最少的衝擊時是可以被接受的。 調適應該對於重大意義組構物牽涉最少的改變,只有在考量可能性後才實現。 」
最少的「衝擊」才可被接受及重大意義組構物牽涉最少的改變,在現時芝大將摩星嶺的白屋改裝為校舍的例子完全違背憲章的條文。整楝古蹟湮沒在新建的建築中,被Heritage 1881的情況更差。建築記下港英年代的恐怖統治,位置偏僻,隱沒在密林中,連在海上,公眾很難發現,地位等同坪山警署,從山崗上監視八鄉一帶的村民活動。港英旳精密管治,用空間作為威嚇。可惜,芝大的調適改建基本上違反原有的歷史意義,變成另一件的建築,前衞幕場,龐然大物束立在摩星嶺的山頭,風格格不入不入,完全改變建築群的意義。芝大在申請文件如此解釋︰「擬建建築物的大膽形式同時也可成為一個地標性建築,它將有助於確立新校區的地位」,無視歷史文物的調適改建的國際標準,作為國際知名的商學院令人失望。
此外,有關工程亦違反<中國文物古蹟保護準則>第十九條︰「盡可能减少干預。凡是近期沒有重大危險的部分,除日常保養以外不應進行更多的干預。必須干預時,附加的手段只用在最必要部分,並减少到最低限度。採用的保護措施,應以延續現狀,緩解損傷爲主要目標。」古蹟沒有重大危險,是次改用亦不能達「减少到最低限度」。
芝大作為國際級的學府,絶應尊重歷史,保留古蹟的原貎,而非為一時方便,拆掉建築,並對外聲稱保留「一些具歷史價值的元素如囚室鐵閘」(7-2-2015, 蘋果日報)。整個摩星嶺白屋的調適改建揭示政府無心保育古蹟,只如國內政府將古蹟當成「招商迎資」的一部份,毫不尊重本地英殖的歷史。
*鳴謝Desmond Sham 和李晶盈(香港大學城市規劃及設計系)提供資料
各位請快快入紙反對申請,星期二(10-2-2015)為入紙死線︰
http://www.info.gov.hk/tpb/tc/plan_application/A_H1_98.html
原文刊於9-2-2015信報〈尋回城規會的政治〉,現為增訂版。
香港的城市規劃角色由管理和控制土地,變作長遠規劃。早期的城規會的角色是管理土地資源,而戰後強調交通和城市功能的劃分,控制私有土地的發展。60-70年代,大量移民湧入,工業化,新市鎮興起,提供廉價公屋及房屋壓低工資。67暴動後,規劃開始注入市民的角度,及後1991及2005的條例規劃,容讓公眾參與不犧牲生活質素的發展模式。可惜,近年規劃走倒車,不斷升加地積比,如︰將軍澳增加4000個單位,半山、薄扶林放寬發展的規限,回應政治「盲搶地」的主旋率。
結果,規劃制度成為城市的風眼位
上周最後一場審議新界東北的會議,規劃署高級城市規劃師吳曙斌竟摔倒樹仁大學學生吳卓恆,令其背部及後腦受傷,會議最後腰斬。會議的程序暴力,竟引發肢體暴力。
此外,地產建設商會(地建會)亦就2010年的城規會制定的旺角、牛頭角與九龍灣、灣仔及油麻地的分區計劃大綱圖司法覆核,法庭於二月三日判地建會勝訴,四份的大綱圖需發還城規會重審,規劃署不排除上訴。民間嘩然,亦喜亦憂,既擔心之前訂下的高度限制等,改善生活環境的措拖被迫改變,亦有民間研究可否以同樣理由用司法覆核推翻城規會不合理的決定。
判詞中,法庭上代表地建會的大律師余若海指,城規會是系統性的不公。地產商眼中的城規會的制度、程序、審議和會議方式百病叢生︰補充提交申述程序有問題,如規劃署的橡皮圖章,會議前已接受署方的建議,城規會成員出出入入,未能作出有效決定,會議冗長,休息時間不足,仿如民間團體對城規會的責難。
判決採納重要的Tameside原則:「公共機構在決策之前有責任作出充份的查究」,判詞雖然指城規會的整體程序沒有不公,但在審議個別的圖則卻是不公平,對各方專家的意見與「可持續建築設計指引」等考慮不周全。法庭判決糾纏在技術,究竟誰的意見較重要,哪條「指引」必然引用,反映法庭無法處理城規會的問題。然而案件揭示城規會的角色已成民商的中矢之的,必須作全面的改變,以回應社會的轉變。 繼續閱讀文章 »
彌敦道有百年歷史的聖安德烈堂,耗資一億五千五百萬擴建拆毀百年古牆。惹來眾人嘩然,不獨歷史被消亡,更是生活經驗被剝奪。只要走過尖沙咀,一定經過聖安德烈堂的石牆,體會繁華的鬧市的寧靜,陽光照在通花的石壁,映在地上的十字架,綠樹成蔭的美麗。重後的利東街,喜帖街不見,換成歐陸式的石屎小屋,被報章稱為「假古董」,抗爭的故事被粗暴抹去,歷史被抽空,憤怒莫名。
九十年歷史的何東花園被移平,公佈五十一億賣出屋地,買家付上近十一億的「雙辣稅」,「前無古人」,數目皆盡破紀錄。雖然可惜,但事件的迴響沒有利東街和古牆被拆的強烈。為何如此呢?月中,古物諮詢委員會公佈「歷史建築保育政策檢討報吿」,建議成立的保育基金,不會強制回購古蹟,只作教育工作。政府的保育,不論生態和文化都不只力有不逮,而是無心無力。幾件事件,看出民間和官方對古蹟看法的迴然不同,甚麼是古蹟?如何保育呢?保育核心是民主參與,誰可決定城市的未來。
古蹟是權力交織的產物
保育和古蹟從來都和權力密不可分,古蹟保育是上溯至上世紀七十年,英殖年代視保育為文化的愛國教育,藉此教化香港人,何謂文明,西式的教堂、中式的廟宇、考古的石刻,圍村的風俗,一切當年認為不足為道的東西,殖民政府都考量其中。這種保育建基於專家的意見,考古學家、建築師、歷史學家,一群與保育相關的專業應運而生,古諮會就在此專業主導的背景建立的產物。沒有實權,只可發聲的諮詢機構。
回歸後,政府不諳此道,尤以梁振英為甚,視土地為地皮,「保育」阻礙發展。像土瓜灣的聖山遺跡的保育爭議,竟工程先行,強行搬遷千年的遺址,無視國際準則。建制派工聯會陳婉嫻反對官方的重置方案,上書國務院,並說聖山「關係到港人嘅身份價值」(20-12-2014, 蘋果日報),暗指政府不懂借古蹟重寫香港與大陸關係,上溯本地千年的商埠歷史,失卻上而下軟性的國民教育機會。
保育拓寬城市的想像
本地的保育運動起點可算是天星皇后碼頭,今天大型運動,不論雨傘運動、新界東北等都可見抗爭形式、手法和論述上繼承保育運動,藝術介入、留守、直接行動、公共空間與市民自決都是天星皇后留下的遺產。但社運種子早在2003年利東街的運動已種下,原來六十歲的老街坊(May姐)可跟當時局長平起平坐,談論何謂規劃,何謂發展,設計將來的家。利東街的運動,街坊花上幾十萬與專業人仕製作另類發展設計,放上城規會審議,專業和民間連成一線,社區運動不只是抗議和反對,而一齊走入規劃遊戲,突然制度荒謬。
保育,保留自己的家,保存生活,令我們不再是蔗民,而是公民。
菜園村後,保育演變成最激進的運動之一,空間、社區和自主規劃的結合。皇后碼頭的重置遙遙無期,正代表保育空間的威力,不能磨滅的印記,正如金鐘的夏慤道已是雨傘運動的同義語。
空間的決定權,古蹟如何保育都是民主的一步。
美麗的建築或風光消失使人憤怒,生活的方式和價值被扭曲和剝奪令人站出來。歷史只是符號,常被隨便挪用,為何要保育呢?保育容易商業化,歷史、記憶通通可被買回來,正如全城懷念叮噹一樣,過去感覺在這不穩定和危機四伏社會中,是容易控制。言而,當個人的回憶,在空間聚合,成為集體身份,重拾社區和本地的認同,這就是激進,保育讓我們可質疑政府,一個躱在官僚和專業背後管治的政府,誰可說這是古蹟呢?觀塘為何不保留裕民坊呢?尖沙咀為何不留下這古牆呢?灣仔的喜帖街為何不見呢?
古蹟保育,要建築物跟現在社會和社群有聯繫,為何「假古董」令人憤怒呢?抽空、篡改歷史和文化,建構旅客城市,奪去群眾的記憶,沒有根的城市,令人不能失重,無法自處。
何時盤點十多年的保育運動?
十多年的保育歷史,跌跌撞撞,民間珍貴的舊區(西環、灣仔)因發展不斷消失,社區生活被擠壓,郊野危在旦夕。危中有機,公民運動也帶來不少成功案例,政府山運動,保育團體連結鍾逸傑等資深官員、專業人仕及邀請國際的保育團體(ICOMOS等)發信,成功令政府放棄近四十億的地皮,保留政總西座,更令「保育中環」變成施政報告的亮點;藍屋留屋留人,改造成基層與文藝青年的落腳地,永利街也是如此,或多或少見到政府反省,官方的PMQ、JCCAC、動漫基地,多少見到政府嘗試跟國際接軌,利用創意產業活化經濟,用古蹟回應時代的需要,雖難免引來士紳化,排拒基層,亦是新的思維。法定古蹟的權力何時回到民間手中呢?古蹟需要市民支持,而不只是經濟炒作。現在連古諮會的評為一級古蹟,也無法改變清拆命運,必須從官僚、專業取回古蹟定義權,建立一套本地保育、社區和身份的論述。
保育為香港揭開後物質主義的運動,直接行動,建立港人的身份。因緣際會,世界的文藝保育潮流和本地抗爭,改變的政府部份的想法,質疑制度的不公平。藉抗爭、營造或溝通,香港的民間陸續撰寫成功的故事,不斷回到保育的政治,誰人定義城市空間分配呢?
原文刊於︰25-1-2015 星期日明報生活


請聯署支持,撐本土賽鴿業和小商戶,喝停食環和市建局滅殺白鴿,落實「以人為本」的重建
我們對市建局和食環署要求如下︰
1. 未理順安置前,市建局和食環署停止和威脅強行宰殺白鴿及清拆「國際鴿舍」
2. 政府應准許「國際鴿舍」可在旺角園團街(雀仔街)繼續放置及售賣白鴿
2. 立即與店主梁生談判,並給予合理的搬遷及賠償費,容讓他繼續營業
相片來自蘋果日報(http://goo.gl/ENmgTo)
原載︰18-1-2013 頭條日報 記者︰連穎妍
政府○七年宣佈觀塘重建計劃後,由環團人士「原人」發起的《活在觀塘》網站便應運而生。七年來,原人跟其團隊透過訪談、文字和錄像,記錄了一點一滴流失中的舊區人和事,並為受影響的觀塘居民發聲。隨舊觀塘進入倒數階段,原人感慨:「老觀塘的街坊各有個性,人與人之間,亦由舊區獨有的人情味聯繫,這並非商場、連鎖店內,售貨員一式一樣的笑容所能取代。」
「○七年政府宣佈觀塘舊區重建計劃,當時驚覺舊觀塘快要消失,於是萌生起構建《活在觀塘》網站的念頭,希望藉此向區外人展示,過往備受忽略的觀塘舊區文化,以及令外界正視重建所衍生的問題。」 《活在觀塘》現時有五位核心成員,包括主腦人「原人」、專責攝錄和導賞團工作的攝影師Stanley、於非牟利機構工作的阿安等。另外,亦有素未謀面的網友義務替網站撰稿。
原人對「出生地」感情深
在觀塘區出生的原人,孩提時代便隨家人搬到馬鞍山,但長大後因不時重返「出生地」,所以對觀塘產生深厚感情。原人回想網站成立初期,「街坊對我們認識不深,再加上市建局將我們渲染成阻延重建的罪魁禍首,所以每當我嘗試接觸和訪問老街坊時,他們都很抗拒,甚至有些想盡快賠償,然後離開觀塘的老街坊,叫我們不要寫太多。」但隨愈來愈多居民,不滿市建局所提出的賠償方案,他們才對原人和其他網站成員改觀。 不少網友閱讀過原人撰寫的觀塘老店文章後,專程前往懷緬昔日風光。原人認為,網友反應給予他寫下去的動力,但建構網站更重要的目的,是透過網上平台,為受影響的觀塘居民發聲,披露他們於重建中所遇到的不公平對待。
「我們目前面對最大的困難,是要與時間競賽。當我們想訪問區內僅餘老店時,還趕不及把它們的風光和歷史記錄下來,它們已早我們一步,無聲地落幕。」
貴租打亂原居民生活
他贊同裕民坊一帶的舊區有重建需要,但不滿事件中當局的處理手法,「觀塘重建是個涉及四百億港元的龐大項目,但政府卻一直沒清晰地向公眾公佈更多資料,並交代和展示觀塘舊區實際面臨的轉變。重建後,區內公共設施和配套都淪為地產項目一部份,根本沒有從街坊的實際需要出發,再者,重建已令區內店舖和房屋租金飆升,一切都打亂了觀塘居民原有的生活方式和觀塘文化。」 當區內所有老店都關門後,原人打算將網站的焦點由已消失的老舖,轉移到觀塘整個社區,包括區內小商戶、工廈生態和公眾市集,「因重建而面臨改變和發展,我們會繼續透過網站,為居民發聲。」
圖片︰瑞和街的一角
一石激起千層浪,仗義的官塘紅色小巴司機,免費讓婆婆、伯伯乘車,成為網民熱捧,分享達5000次。免收車資,沒有如政府爭取長者乘車優惠般,自吹自擂,歌功頌德,也不用交通津貼,層層審查,司機大佬的直覺隨心,即可判斷。小市民vs大財閥與政府,近年矛盾日深,有如堅尼系數,就近失控,大家也看清昔日殖民地的官商體制,猶如餅屑餵魚,身邊小人物比那些總理滿佈的大慈善團體,更動容,更實在。
近日稍稍退溫的增加長者津貼,不論是長毛擇善固執,還是政府抱保殘缺,卻見政府思維與財閥無異,福利只是調度資源的一種方法,美其名是扶貧養老,實為用有限彈藥買民望,所以必定錙銖必。一切不按照官商已定下的規則行事,美其名犯法、違規,實則視是搗亂。
紅色的小巴正是這搗亂產物,是官塘特殊產物,承載歷史和血汗。
小巴是1967年暴動產物,那時香港還沒有港鐵,官塘是僻遠的工業與貧民區,離開官塘只有觀塘道的巴士和渡輪。暴動時候,不少巴士車長嚮應罷工,巴士停駛,官塘仿如與世隔絶,白牌車,就是私家車,私人貨車,取代巴士,接載市民出入,解決沒有巴士問題。67過後,政府見此法不錯,便將其改為紅色小巴,可隨便上落客,而補足巴士的班次不足。
小巴路線是一塊塊肥豬肉,每天人來人往,到山上的公屋,如︰秀茂坪,都必需乘搭小巴。今天,看小巴招牌,不是潮聯 、就是惠海,充滿地方色彩,昔日是腥風血雨,集合整個族群之力,將整條線霸下來,拳頭和嘴頭都少點不行。熱門路線要泊位,不是同鄉,就繳交十萬多泊位費。官塘昔日的紅番區,還好,同鄉之間有其自己法規。小巴漸漸形成自己社區,養活小巴專用車軚店,附近一帶車房,建立潮州為主的生活,大排檔、打冷、雜貨。昔日流血,今天鄉情,這裏是除了九龍城,唯一會有小巴站頭辦盂蘭節,聯繫友情和鄉情,為街坊祈福,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大家深明此道。
小巴司機怕甚麼呢?重建,他們還有牙力,過去,朗豪坊酒店前身是大排檔和小巴站,今天,酒店的地面,依舊是小巴站,酒店大門只有公園一傍。那時,他們跟市建局前身土地發展公司和發展商鷹君據理力爭,沒有安置不離開,鷹君忍痛蝕息上年計,每月過百萬。多番爭取,才讓他們回到地面開站。官塘重建,他們依舊可以經營,可是談判對手是市建局,他們請下運輸署的高官作項目負責人,不可能像朗豪坊擁有地面位置,只能重置在汽車交滙處內的一角。
的士牌照值四百萬,紅色小巴牌照則為八百萬,價值不菲,可是政府一直想趕走他們,認為紅色小巴缺乏管理,千方百計,像對付小販般,回收牌照,以限定線路的綠色小巴取代,牌照數目日益減少。規範化、程序化、XX化…他們最大的敵人始終是不太懂得「造化」的政府。仗義司機只可能在紅色小巴生存,卻不見於巴士和綠色小巴,是因為他們是自由的老闆,也是我們幾十年熟悉的街坊,不用寄人籬下,但是司機大佬的善心又可延續多久呢?
小巴的故事可見
您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