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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局將為市建局於協和街和物華街興建1.5億的天橋,每米需要265萬,造價之高,令人咋舌。翻閱資料,政府平均建橋的成本是20至30萬,而近期連接荃灣西站和荃灣港鐵站的天橋,每米成本是31萬,較昂貴的深水埗位於深旺道和東京街的天橋,長度達235米,包括六部升降機䲯4條自動扶梯,每米成本要157萬。
相對,天價高鐵貴絕全港,被人垢病,每米成本要300萬,諷刺是觀塘的天橋,成本跟高鐵相近,每米需要265萬。
市建局重建起豪宅和商場,要公帑津貼建天橋,社區再多大白象。

 

50年的香城離開我們,老闆退休,唯有結業。據David Leung 分享,老闆很有人情味,中學時吃早餐忘記帶錢,吃下霸王餐,不但讓他遲點付錢,還主動提出借一百元給他。

祝善良的老闆,退休後生活愉快

謝謝KwanKin Cheung圖片分享


新年,觀塘協和街,抬頭是千萬的豪宅,市建局的觀月樺峰,低頭盡是觀音泥塑、電線、環保袋等10元8塊的雜物(有人以為是垃圾),同一個香港,一街之隔,天國地獄,究竟哪處是天國?哪裏是地獄?初一至初三,香港最有人情味的時光,只因食環署的小販管理隊休息三天,一年有0.8%的日子,感受昔日活力和繁華。舊區的街道滿是地攤,跟新穎的豪宅相伴,教會我們何謂堅尼系數。今年,可能生意太好,不少連鎖店(如︰千色店)也休息一天,拾回久違新年的寧靜氣氛。關上大閘的店面,是游擊地攤的恩物,鐵閘掛滿衣物、堆滿各式「貨品」,應節的孔雀羽毛、樂器、古董及最受歡迎的咸碟,由街上伸延至馬路,小巴開着車尾門賣着100元的波鞋,琳琅滿目。店主有老人、也有中年人,更有印巴人,只要有貨,新年,你/妳就是老闆。

這三天,觀塘活像一間百貨公司,千色店。新年,想不到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初五被市建局清場的小販市集,小販們盡力叫賣︰「被黑社會清場,10蚊,10蚊,賣一件蝕一件,清貨執笠」檔主盡力散貨,原價五、六十元的雨傘,淪為十元的清倉貨,30元的腰包、手袋,大家搶得快慰。街坊的歡顏,檔主的無奈,新年的喜悅,清場的悲哀。

重建令舊區消失,社區和地攤消亡。遺忘前,記下這眾生相。

故事一 地攤的生活

初一在協和街街尾擺檔的婆婆,平時在月華街的天光墟擺賣雜物,賣電線、火牛、拾回來的東西和牛仔褲,今天來到人流較多的協和街對出。地攤位置沒有人競投,想要好位,早上四,五點霸位,甚至通宵睡在街上。早起的鳥兒不一定有蟲吃,今年,生意大不如前,很多人因重建搬走,比上年差多了。唯有下午六時早點回家,幸好住在和樂邨,不用搬抬太遠。有的婆婆來自寶達邨或秀茂坪則是山長水遠,有時食白果,顆粒無收,無奈萬分,婆婆眼中老人時間不值錢,對她而言。望着賣出的永安旅行袋,賺上十元,幫補飲茶已心足,如果當天能賣到百幾元,就是大生意。言談間,問婆婆要否吃飯,她笑着婉拒,原來同邨街坊為她送來午飯,如果外出吃飯,這天便會賠本。離開前,婆婆忙着賣旅行袋,跟婆婆說婆婆後,再添上一句︰「新年快樂,身體健康」,她露出燦爛的笑容,滿心歡喜。

故事二 街頭佛像教室

協和街的路口,豪宅一街之距,擁有四大檔地攤的伯伯,賣着古董和佛像,伯爺在南昌街開佛像古玩店,重建迫遷,賠償很少,不能復業,憤而逝世,剩下滿屋的佛像。新年初一至初三在觀塘市中心擺檔,已十多年,散貨已成家庭過年的指定活動,早上六點霸位,佔據全觀塘最有利的位置,整齊的擺放古董、古錢、玉器和佛像。筆者注足看着佛像,伯伯熱情地跳出來說:「後生仔唔識野,泰國請過來,銅都好重。這個鍍金,俾你睇下」,翻開觀音的底部,確寫着24K鍍金和中國製造。滔滔不絕講起伯爺和舊事,再拿起一個八掛,「這是白銅,同平時黃銅唔同,(跳到鐵閘前拿起磁石)磁石吸到,好貴,古董,後面有浮雕,人手做,好野」伯伯不是在賣貨,而是在講解,如果不是在街頭,還以為在博物館,總算學到點東西。不知他散貨的生活還要待多少年,希望散貨完成前,舊區還存在。

故事三, 街邊的通利

另一位協和街的婆婆,跟一位朋友坐在已關閘的麵包店前,邊打理開地攤邊談天,大談孫兒的婚嫁。見到我這位不速之客拿着相機行過,立時指着我︰「這對老婆婆和公公公仔,快影低佢,嗱,你係今日第五個影,好得意」好,我影下了。不過,讓我駐足是這裏的樂器,65元的古箏,還有完好無缺的小提琴,購自搬屋的家庭。行近金舖那地攤,還有結他和琵琶,應有盡有,三天尋寶,細心留意總有驚喜。附近的伯伯也是休閒,只在新年出沒開舖,忌憚食環的他,十二點才慢條斯理地開檔賣大陸手袋。全是幾年前大陸工廠結業的貨尾,全新的手袋放在家中挺浪費。相比其他的地攤檔,他的貨色較好。雖然開檔位置平平,駐足的人不少。

請參加 <告別‧觀塘社區祭> 活動

3/2/2014(初四)@2pm & 4pm 最後的時光︰觀塘導賞團,向社區致敬
* 兩個市集消失前,最後一次遊走觀塘,細味社區剩下的點滴
* 集合地點:裕民坊公園

4/2/2014(初五)@8pm 別了,不再臨時的小販市場
* 跟中興鐵器的江哥和眾位小販們說再見,不知何方再會,歡渡最後的晚上

9/2/2014(初十)@2pm 重見。觀塘──彭啤觀塘素描展
* 彭啤用上兩年,用鉛筆記下觀塘大街小巷,畫出20幅社區素描的展覽

請留意活在觀塘

早前,筆者到大學圖書館翻查舊<<觀塘星報>>,發現不少八十年代官塘的老相片。最有趣的是街道風景,現時也很少昔日小販盛況,讓筆者陸續帶大家重溫過去草根社區的活力。

此外,之前一直困擾的問題︰"官塘重建是何時開始呢?是否拖延二十多年呢?",筆者也會慢慢揭曉。

看看下圖,應該是協和街,背後是官塘政府合署,所謂"佔用行人道",情況也不太嚴重,路面還是很寬闊。

首先聲明,我所指的「真善美」,與那「法X功」,是絕無關係的。
「真善美」,其實是一間從前在官塘協和街協和大廈地下開設的理髮店,全名是「真善美理髮店」。和它相連的另一間地舖,也開設了一家名叫「安東尼」的理髮店,名字頗為西化。
「真善美」是我第一家令我對理髮店有較為具體印象的理髮店。當然,理髮店也好,髮型屋,又或是Salon也好,都是要顧客將頭顱交出來,讓「飛髮佬」、理髮師父或髮型師去修剪、修葺或復修的。
小時候,約40多年前,社會還不是那麼富裕,人們對「理髮」也並不像現在般的講究。普羅大眾都只會說去「飛髮」或「剪髮」,而不是去「理髮」。髮型屋的稱號,也幾乎未現世(這可能只我是出身貧窮人家的孤陋寡聞)。人們到要去的,是「飛髮舖」,而不是「髮型屋」,普通人家的口邊,也沒有「髮型師」這個行業,從業的,都被叫做「飛髮佬」(但卻是合法的),斯文一點便叫「理髮師父」。
我對「飛髮」最早的記憶,是小小小時候(幼稚園時期),祖母帶我到雞寮(官塘「翠坪道」)第八座地下的街邊檔去剪髮。街邊的飛髮檔,檔口裡只得一張理髮用的凳,並大多是至無水、無電供應的,當「非髮佬」收工的時候,便用鐵鍊將凳鎖在附近的欄杆上,或放置在附近人家的店舖內。飛髮佬開工,就只須要帶同他的工具箱,箱內有各式的剪刀、梳、剃刀等等的生財工具,還會有爽身粉一盒和用來為人客抹上爽身粉用的「粉樸」。
切勿小覷那張飛髮專用的凳,那是特地設計來為理髮用的,座位的高度是可以調教的,而當要為人客剃鬚和剃面毛的時候,是可以將凳背向後按(有點像牙科病人坐的凳),令客人半臥著,方便「飛髮佬」去剃客人下顎的鬚。剃鬚前,飛髮佬會用一個外型別緻的「掃」,將肥皂泡抹塗在人客的面上,然後才拿起剃刀,手起刀落,每剃一下之後,「飛髮佬」便會將剃出來混合了泡沫、鬚和面毛的那團污物,抹在一個放置在凳把手上的那個圓型小兜內。
我小時候,不須要剃鬚,但看著「大人」剃鬚、剃面,總覺得好有趣。想起來,街邊的「飛髮佬」,是無水供應的,記不起究竟他們是怎樣將肥皂混水成泡,也記不起剃鬚後,為人客抹臉的毛巾,又是怎樣弄濕的呢?
如果是孩童剪髮,「飛髮佬」便會放一塊加上了軟毯的木板在凳兩邊的把手上,讓孩童「高高在上」地坐上去。
講到剪髮,那時候的「飛髮佬」,除了用剪刀,都會用一把類似剪草機的剪髮器來剪髮,那剪髮器是一個交差式、利用「槓桿原理」開合的修剪器,「飛髮佬」手握部份的兩個手柄中央,置有一條彈簧,一邊的把手上,配上一個圓圈,讓「飛髮佬」將母指穿進去,一收、一放兩邊的手柄,加上彈簧的回彈,剪髮器頂部的兩排剪刀便會互相接疊、打開、接疊、打開,將頭髮剪掉。孩童們通常都會稱這個剪髮器具為「夾夾」。到後來,電力普遍,街邊的「飛髮佬」也從附近店舖借來電力,「夾夾」也被電動剃刀取代了。
街邊飛髮檔最為人熟識的,相信是放在檔口裡,讓孩童等候時看的「公仔書」。只可惜,當時家教嚴厲的梁家,是不許我看那些公仔書的,說那些都只是「牛皇仔」(街邊頑童)的讀物,看了會學壞。因此,我只是瞥見過書內有描繪打鬥的漫畫,而其中一本好像叫「小霸王」。
剪髮後,由於沒有即時洗頭,令人感覺不大舒適,因此「飛髮佬」總會在人客的頸後和兩耳旁撲上「爽身粉」,尤其是孩童。而且那時候,一般低下階層的家庭,並不著重孩童的髮型和外表,因此個個都剪到、剷到頸後「見青」,「飛髮」後的,都是一個個頭上撲了爽身粉的「青頭仔」,個個傻仔的模樣。
當我在街邊剪髮的時候,爸爸便開始到「真善美理髮店」剪髮了。我約在小學開始,也隨他到「真善美」剪髮了。那時候,爸爸的觀念是「長髮就是飛仔」,因此在小學五年級之前,我還是要剪個「陸軍裝」(但我又不是軍人,甚至童軍也沒參加)。
「真善美」是有洗頭服務的,但每次,我都只是「齋剪」,可能是價錢便宜一點吧。有些時候,是祖母帶我到那裡的,遇上爸爸也要剪髮,便由他帶我一同前去,齊齊剪髮。
由於「真善美」的生意不錯,因此經常要在裡面,等候好一段時間的。等候的過程,總會見到飛髮佬或收銀的那位亞姑,手拿著香煙問人客要不要,我爸爸是不抽煙的,因此每次他都會回答一句:「少食!少食!」。真的不明白為何他不就塑性說:「不抽!」
那個年代,隨處可抽煙,因此在「飛髮舖」內,也不例外。飛髮舖內供人客抽的煙,並不是放在香煙本身的包裝內的,也不是用煙盒盛載的。那個年代,是流行用一個圓型、約可放二十多、三十支煙的小罐盛載,然後遞給人客的。
「飛髮舖」,都不是大型業務,店舖面積一般不會太大,因此以「真善美」舖內有約十張的理髮凳,算是頗為有規模的一間理髮店,特別是當年還未有集團式經營的髮型屋出現。「真善美」不單是在地舖營業,而舖內還有一條通往樓上的樓梯,樓上也是用作理髮之用,好像是「女賓」部,因此我並沒有到過那裡。「女賓部」,我想這一代的年青人,都難以想像,原來從前剪髮、理髮都是要分為男、女賓部的。
另一樣有趣的,是「真善美」內有兩排的座位是背向的,因此,每當望向凳前的大鏡時,恰好又會看到後面座位對著的大鏡的倒影,倒影中的鏡內,卻又是自己面對著的鏡,鏡內有鏡,再又鏡內卻又有鏡,重重疊疊的鏡內,就是無窮無盡鏡的倒影,是永沒法看到盡頭的,仿彿可以走到無窮無盡的世界,或走進時光隧道去。小時候,總覺得這是十分「fascinating」的。
「真善美」是一間上海式理髮店,內裡都是上海式的理髮師父。但為配合潮流,也有電髮、恤髮和染髮等的服務。為廣招徠,飛髮舖外掛著的那兩個獨特的「紅白藍彩條」的旋轉裝飾當然也少不了。而玻璃門上張貼著,一個又一個染了髮或set了頭的女郎照片,亦相當搶眼。為了特顯那些女郎的髮型和設計,相片中的美女,都只展示她們的頭部和赤條條的香肩,長髮的女郎,更會展視出長髮披著的玉背。我當時雖然只是個小孩子,但對女那些美女的照片,都看得入迷。
剪了三幾年,「真善美」內的「飛髮佬」都熟識了。那時候,其中一名「飛髮佬」另起爐灶,走到雞寮的街市內開了一間「飛髮舖」。當時雞寮街市經已完成了第一次的重建(詳情可參閱幾個月前我所寫有關官塘(翠坪道)和雞寮的波地的文章),每個攤擋的面積,只得約四呎乘五呎左右。那位外表樸實的跳槽「飛髮佬」的舖內,就只得一張「飛髮凳」,和一箱箱給孩童觀看的漫畫,情況又仿如在第八座地下的街邊檔剪髮那樣,不同的,那裡是有瓦遮頭(鋅鐵蓋搭的屋頂),和用上了電剪來剪髮了。
此外,這位「飛髮佬」還有一位助手,就是他的老婆,是剛從鄉下出來的。但這位助手並不像現時的髮型屋裡的助手,既負責洗頭,又協助染髮等工作,只是「執頭執尾」,而且目光經常都是「呆呆滯滯」,人們都在她背後,說她的精神有問題。光顧這間「飛髮舖」,價錢當然比「真善美」便宜得多,而且從新安樓的地下,走落通往雞寮街市的二十多級樓梯後,便是那間「飛髮舖」了,因此我便不去光顧「真善美」了。
但光顧了這位「飛髮佬」幾次之後,頭上便經常有大量的頭屑脫落,許多時候,只要在頭上抓幾下,頭屑便如雪花般掉下。嚇得爸爸以為我是惹上了頭癬。
因此,我又回到「真善美」剪髮了。那時候,我也開始擺脫「死肥仔」的形象,因此不能再留一頭「陸軍裝」了,改剪一個左邊分界的「花旗裝」。然而,爸爸總認為長頭髮便是「飛仔」,一直對我頭髮的長度,有嚴格的要求,即使是「花旗裝」,頭髮也不能遮蓋著耳朵和衣領,若想扮一下當年的溫拿五虎或「大L」(另一位當時唱英文歌流行曲樂隊的歌星,後來也唱廣東歌),留一頭又長又厚得像假髮般的髮型,就是妄想了。
試過一次,祖母帶我去剪髮後,爸爸回家看了,認為我的頭髮剪得不夠短,便立即帶我回去「真善美」再剪一次,「瘀到爆」。
升讀中學後,學校對頭髮的要求比爸爸更嚴厲(當時爸爸經已去逝)。那時候,髮型屋開始盛行,「真善美」也隨時代變革起來。首先是部份新僱用的年青「飛髮佬」,不再穿著白色(像醫生般)的袍,洗頭也是像現時般的,是臥著洗的(不再是坐著,俯身把頭放在洗滴盤上洗),轉變帶來的,當然是高成本和「加價」了。到了八十年代,當越來越多的髮型屋在區內開設後,「真善美」和相連的「安東尼」兩間理髮店都先後結業了。
因為家境不大好,自從中一以後,我便轉到「平安理髮店」去剪頭髮,因為那裡收費較便宜。「平安」也是一間傳統的上海式理髮店,名字的由來,並不深奧,是因為它開設在和樂平安樓的地舖,與附近義安樓的「義安茶餐廳」一般(與黑社會是並沒關係的)。
同樣是上海式理髮店,因此「平安」用的剪髮、理髮工具,與早期的「真善美」並沒大分別。每兩張理髮凳之間的天花上,都掛著一個用來焗頭髮,體積比太空人的頭罩還要大的吹風機。
在上海式理髮店剪頭髮,與現時的髮型屋其中一樣不同的,是理髮師父為人客披上剪髮斗篷前,會在頸上圍上一條紙條,再用斗篷將紙條牢牢地套著在頸上。當剪髮的時候,掉在頸項上的髮屑便會黏在紙條上,而不會從衣領的罅隙,掉進衣服內。
此外,上海式理髮,是先剪後洗,剪了髮後,由剪頭髮的同一位飛髮師父為同一個客人洗頭。洗頭時人客是坐在剪髮的凳上,師父便會將一小抹洗髮膏(不是洗頭水)塗在頭上(當然是人客頭上),再淋上少許清水,再抓幾抓,便會弄得一頭泡抹,然後師父便會在頭上前、後、左、右抓來抓去,十分舒服。師父的功夫熟練,在整個洗頭的過程中,是絕少會有泡沫掉下來。接著,師父便會帶著一頭泡沫的人客到洗滌盤前坐下,俯身將頭放在盤內,由師父沖水。
洗頭後,再由師父為人客用風筒吹頭。吹頭的時候,師父會一手提著風筒,一手拿著梳和一條濕潤的毛巾。莫小覷這條印上「身體健康」四個紅色字的中國製白(用久了變灰色)毛巾,師父只要將毛巾在頭上一按,用風筒一吹頭,便借助濕毛巾揮發出來的蒸氣,將頭髮吹焗得貼貼服服。
那時候,定型水等等現代固定髮型的物品尚未流行或面世,男士們用的,一般都只是髮乳和頭蠟,女士們卻是噴髮膠。又黏又濕的髮乳和頭蠟,到今天,都幾乎完全被淘汰和絕跡了。
在「平安」剪髮,一剪便十多年,直到我搬到樂富居住之初,仍回到去剪髮,記得一次剪髮後,步行到官塘碼頭乘車的時候,望向藍田那邊,一條巨大煙柱正直衝雲宵,那就是1991年,藍田地鐵站上蓋之上,匯景花園的地盤(當時仍在興建中),發生的四級火警的濃煙。最後一次光顧「平安」,約在1992年,當時剪髮加洗頭的收費,仍只是三十圓左右,我還叫老闆快點加價呢。
當我1993年在麗港城居住的那一年,反而沒有回到「平安」去。但「平安」仍一直經營下去,到十餘年前才結業。
如今的髮型屋和Salon,我不用多說了。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三間名字較為特別的髮型屋,分別是「妃髮舖」、「依髮辦事」和「基本髮」。
(在此,附上一張和樂平安樓的近照,「平安理髮店」就是開設在相片右下角的地舖內。)

我是土生香港人,我愛香港,不愛他邦。DSC07383DSC07058DSC04169DSC04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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