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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的70年代初,世界經歷了石油危機與經濟衰退。但對於當時還只是一個小朋友的我說來,卻並沒感到甚麼衝擊,因為一一的衝擊,都由父母親做了「擋箭牌」。在那個經濟環境惡劣的年代,給我最深印象的,還是嚴重的治安問題,雖然我不知道是否真的因為生活迫人,才有那麼多的人去「鋌而走險」,但那時候,「箍頸黨」和「死牛」的情況,是十分猖獗。猖獗得就連我這一個幾歲大的「細路」都知道。

「箍頸黨」是指匪徒從後將受害人的頸用力緊箍,令受害人受驚甚至暈倒時,乘勢搶去他/她身上的財物。而「死牛」就是指持刀行劫的匪徒(明刀明槍地搶)。那時候,「箍頸黨」和「死牛」最通常會在晨早和晚間人流較稀疏的時間犯案,而晚上更是的黃金時間,因為晚歸的人身上攜帶的金錢,會比早上時候的多。加上晚上的街道上、樓梯處都較為黑暗……。

七十年代初,銀行的自動櫃員機還沒有在香港出現和普及,信用咭的使用者,亦只局限於極少數非富則貴的人們,因此一般人平日總要到銀行提款,而攜帶在身邊的現金也較多(尤其是在月頭、月尾出糧的日子)。銀行的自動櫃員機要到八十年代初期,才變得普及。信用咭也隨著經濟的起飛,於八十年代開始普及、盛行,以至「濫發」……。
我小時候居住在和樂的新安樓,該幢公屋是建築在斜坡上的,地下接近雞寮的露天街市,因此在晚上街市「收檔」後,地下的出入口處便是冷清清的,沒有太多人會途經。反而連接四樓與內行車路的那條行人天橋,因為可通往協和街和月華街,而變成大部份居民的出入口。而新安樓又與居安樓相連,因此在這四通八達的佈局下,是有利匪徒犯案後逃走的。
那時候,早出夜歸的人們,都會提心吊膽,人人自危。有些人會在早上護送家人落樓,到晚上又落街接家人上樓回家。
政府有見及此,以及在其他各種社會因素,於七十年代初,透過當時的民政司署(現時政務總署的前身,當年地區事務分別由市區的民政司署及新界區的理民府負責)在各區的民政處,推行互助委員會計劃,鼓勵和協助一些如公共屋的居民,成立互助委員會。

過去十多年,房處在公屋的入口處,都裝設大閘,並有保安人員(看更)當值看。但從前,只有部份私人樓宇聘請看更。那時候的公屋,是「無掩雞籠」,因此成為了罪惡的溫床。而當初絕大部份支持互助委員會成立的居民,都是希望將治安攪好。

我第一次走入去官塘政政府合署,就是和祖母去參與和樂新安樓互助委員會的委員選舉大會。為鼓勵日間上班的居民參與,會議是於晚間在合署樓上一個很大的房間裡舉行。當時我只得九歲、十歲左右的我,只是在祖母身邊「列席」的一個孩童。

當晚出席的街坊約有三十多人,會議上有政府的人員說了多番冗長、而我又不大明白的話。之後,會上的坊眾推選了一位住在樓上,但我沒甚麼印象的「師奶」當新安樓互助委員會的主席,並推舉了另外幾名街坊做互助委員會的委員,其中包括了同住在四樓的「鍾伯」和「陳伯」。

新安樓的互助委員會成立後,最明顯的轉變就是「睇更制度」的出現。在「睇更制度」之下,每戶每隔十多晚,便須要派出一名家庭成員作義務「看更」。「看更」的當席時間,是由晚上八時半至午夜十二時。每晚當值的人數都不少,約有十個人左右,在「睇更隊」成立初期,總會分成兩隊人,一隊坐在新安樓四樓的行人天橋入口處附近,看守著進出的人,另一隊則不時在樓宇內巡邏。

因為需要「睇更」,每戶都給派發了一個口哨,是金屬的,用來當遇到有賊匪時,吹響口哨通知其他住戶出來「捉賊」。此外,每戶還給派發了一支約四呎長,一吋直徑的籐棍,用來抗賊自衛。習武的人士,都會知道同等長度的籐棍,會比木棍更具殺傷力。
如遇上居民不能抽空「當更」,便可以「請」其他居民代勞,但要付出5圓作為代勞坊眾的酬勞。有了「看更」之後,新安樓的治安也較內其他沒有互助委員會和「睇更制度」的幾座樓較為安寧。
早期「睇更」的居民中,有不少「男丁」,但到後來,當治安改善了,男丁都較少會出來「睇更」了,而聚集在四樓行人天橋上的,都是飯後出來聊天的阿婆和師奶們。由於我居住在四樓,因此我的祖母,也經常會在飯後走出去找人家聊天。
雖然每晚都只是聚集了十個八個沒殺傷力的師奶在大門口,而且也再沒有人執著籐棍,一點「看更」的模樣也再沒有。但匪徒都是取易不取難的,夜歸的居民也感覺安心。然而,我每逢夜歸,都會被熟口熟面的師奶們問句:「大衛,去街呀?拍拖呢!」因此還是一去街,便去到十二時後才回家呢!
有一次,要送一位住在居安樓的舊同學回家(當時那位舊同學經已長得婷婷玉立,標緻過人了),為免引起哄動,我沒有帶著那位嬌滴滴的女同學,沿新安樓的走廊過去居安樓,而特地兜到外面的行人路上走。但怎知上年紀的師奶們的眼力,原來是還是那麼敏銳的。翌日早上我的祖母經已收到「風」,不斷「垂詢」我究竟和那家的女子拍拖呢?
八十年代後,雖然整體香港治安情況沒有甚麼重大的改變,但是在公屋內發生的「箍頸黨」和「死牛」劫案經已沒有那麼猖獗。新安樓的「睇更」也完全變為部份居民的晚間乘涼和聊天的活動。早年派發給每戶居民的「看更棍」和「口哨」,都成為失去了的歷史文物。

雖然互助委員會的成立,是為了居民的生命財產,令人想起黃飛鴻電影裡的「團練」。後來,互助委員會的角色逐漸變得多元化。「攪」旅行是其中一項盛事,自從七十年代沒開始,每年互助委員會都會攪兩三次旅行,每次都租賃旅遊巴士,將參加的街坊由月華街接載到目的地。雖然當時經已就讀中學的我,開始反叛,並不大願意和家人四處去,但也多次和家人一起參加由互助委員會舉辦的旅行,到過大網仔,也到過梧桐寨旅行和燒烤……。每次都樂在其中。其中一次,當時妹妹「梁寶」還是個幼稚園的靚妹,她帶同了一套「煮飯仔」玩具到梧桐寨的山澗戲水,十分可愛(家中有相為證)。唯一不好的,是不知為何香港人總喜歡在三十度以上的高溫下,烈日當空,「無瓦遮頭」的情況下,仍要在野外燒烤呢!燒烤本身經已「熱氣」,再加上酷熱的陽光,都幾命。
此外,互助委員會亦會舉辦如「春茗」的聚餐活動,在酒樓擺設十多、二十席,居民可買券入座,還會繳請民政司處,警局警民關係組的人員出席,「打打交道」。席上也會安排助慶的節目,如某某師奶唱粵曲,魔術師魔術變等等……。記得有一年,聚餐是在順利的順天大酒樓舉行,我負責為大會做攝影師,因此可以免費參加。
那時的旅行和週年聚餐,都是坊眾的聚會,個個都是熟口熟面的街坊,場面既熱鬧,氣氛又輕鬆。不像現時那些「後台有錢」的政黨,攪的甚麼旅行和聚餐,還好似有攪那些有三點式泳裝女郎表演歌舞助「罄」的蛇宴呢!專門哄騙、拉攏公公、婆婆,去投他們「醜陋」的一票。但上述的香艷蛇宴,我倒也想去「免費」見識、見識,但我是「只得神性的一票」的普羅香港人,我那一票,還是絕不會投及他們,變成「醜陋」的一票呢!
當年新安樓互助委員會所攪的活動中,最具特色的,而且最發揮居民互助精神的,我認為是每年一度的盂蘭節活動。新安樓只是一座只得315個單位的公屋,由於「伙數」不多,因此用來攪盂蘭節活動的經費亦不多,附近亦沒有一些香火鼎盛的廟宇、廟舍,因此不能像牛頭角下每年一度的盂蘭節活動,在球場上蓋搭大型戲棚,演出神功戲那麼具規模,甚至經已成為該區的文化特產了。
然而,憑著居民的熱心,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有心出心。每年舉辦的盂蘭節活動,也「有版有眼」。舉行盂蘭節活動的地點,是新安樓地下外的那幅連接雞寮的空地。活動通常會在星期日舉行,但搭建祭壇、祭台等等的「功夫」,在早一天的週末,便經已在空地上進行了,負責工程的,是街坊「陳伯」。陳伯是一位冷氣師父,對於搭建小型祭壇、祭台「駕輕就熟」,雖然我曾經「誤信」天主教,誤入「牧民中心」的歧途,但在多次的盂蘭節中,我仍協助陳伯和一班居民搬搬、抬抬,搭建儀式用的臨時建築物。
供盂蘭節用的祭品十分多,尤其是香燭冥鏹,「金銀衣紙」。將一疊疊的「金銀衣紙」摺成所須形狀的,通常是一大班新安樓的師奶,她們一邊「摺」,一邊聊天,但效率其高。我的祖母雖然並不是互助委員會的骨幹成員,但在新安樓裡,也是「德高望重」的一位老人家,她每年在盂蘭節時,都會落力協助街坊摺「金銀衣紙」。我媽咪,即「梁太」雖然平日要「返工」,但每到盂蘭節,她總會協助大會煮齋菜。
新安樓的盂蘭節活動,雖然不具甚麼規模,也不聞名,但仍備有神壇、祭台、有大大小小的紙紮神像(記得其中有一個叫大樹公,專食遊魂野鬼的神)、祭品和糕點。還聘請師父頌經、作法,可說是「麻雀雖小,五藏俱全」。
此外,互助委員會亦攪過中秋彩燈會,在新安樓地下那塊空地的樹上掛滿顏色鮮艷的燈籠,又大玩「猜燈謎」的遊戲,我還記得其中有一個燈謎的謎面是「火燭怕怕」,猜一位明星(呼之欲出呢!)。一次,還由住在樓上的一名姐姐,帶領一班街坊小孩子表演歌唱,當年只得四歲的妹妹「梁寶」,也有份參與演出(家裡有相為證),我姊姊也曾為這類型的互助委員會活動當過司儀。我們住在413室的一家人,幾乎「家」都為互助委員會出過點綿力,也不愧為新安樓的居民。
上述提到的陳伯,是一位作風低調的人。另一位為人熟識,樂於協助街坊事務,但性格較為talkative的,是「鍾伯」,小時候,我稱他為「鍾伯伯」的。鍾伯是經營豬肉檔的,是個名副其實的豬肉佬,但他最為人熟識的,是他的跌打醫術。早期的鍾伯,在早上會在豬肉檔裡賣豬肉。到午後,便返回家休息,很多時,會背著一大個帆布袋到四處為人「睇跌打」,直至晚上。他的那個布袋裡,有跌打藥酒、田七粉、綳帶等的療傷藥物和用品,最特別的,乃是一個細小的瓦煲。因為鍾伯的「跌打」,是要配合田七粉混和藥酒,然後煎成「餬」狀的藥,在患處上熱敷的,因此用那個小瓦煲,就可以在人家的廚房裡煎藥,而不須要弄污人家的廚具。那些熱敷的藥,鍾伯說敷的時候,是越熱越見效的,並要敷過夜,待藥力吸收後,才可以棄掉的。剛煎好的藥,倒像一堆剛從牛屁股噴出來,熱烘烘的牛屎般,但味道卻一點也不臭,反而帶點甘味,當藥敷在患處的初時,是很燙熱的,而且很濕,但到翌日,藥完全冷卻後,便變回粉狀的藥粉,因此如果患處包紮得不妥當,翌日醒來,藥粉便會沾滿床單和被褥。
我小時候,還算是個頑皮的死肥仔,因此經常會扭傷和撞傷。給「老豆」罵完之後,還是要祖母帶我到鍾伯家去「摔跌打」。正所謂「摔跌打」,「跌打」就要「摔」,鍾伯自稱曾集武,「摔」起來,很使勁的,被「摔」的人,都會痛到叫「救命」,但唔摔又怎會痊癒呢!
鍾伯雖然不是一名全職的跌打醫師,家裡也沒有甚麼跌打醫館的工具,但街坊每遇跌打傷患,都會去找他。有口碑的,自然一傳十,十傳百,因此也有不少在其他地區居住的人士去找他求醫的,鍾伯也會四處上門為人治療跌打傷患。
鍾伯經常會講述他治癒過的人,說他們的傷患原是怎樣嚴重的,是他怎樣去解救呢……!雖然他說的,都不能證實,但也不須懷疑,因為他雖然不是贈醫施藥,但每次只收十圓八塊,醫跌打完全不是為圖利的。鍾伯口邊亦常掛著一句對人的祝福話,就是「精神爽利」。後來,鍾伯沒有再經營豬肉檔了,專心醫跌打(雖然沒有開設醫館)。
講的都是陳年舊事,陳伯和鍾伯都分別去世多年了,但他們的樂於助人精神,是值得尊敬和表揚的。世間上有不少對世界,對人類作出過重大貢獻的人物,許多都值得我們去崇敬和學習。然而,那些像陳伯和鍾伯般的小人物,只是因為際遇不同而貢獻有所不同,但同樣值得尊敬和推崇。
看透世態的人都知道,不少獲授榮耀的大人物,往往只是「政治分餅仔」制度下的受益人,根本是個「百無一用」的嘍囉,例子多的是,有人類的地方,就會有。
時而勢逆,現今互助委員會的作用,經已大不如前。如今匪徒犯案的手法,更是五花八門,大可以電話行騙、以電腦詐騙,匪徒足不出戶,也可犯案。受害者足不出戶,也可能蒙受損失。如今,市民閒餘的活動,亦更多采多姿了,並不局限於幾個月才攪一次的活動。電腦的普及化,令人留在家中,都可樂在其中。社區內,而至郊野地區的康樂設施亦算充足。交通更是四通八達(雖然一體化的集體運輸系統,抹殺如巴士和小巴的其他選擇)。互助委員會作為屋治安的捍衛者,提供居民閒餘活動的角色都再無必要了。然而,當年互助委員會推動的互助、合作、團結、為小社區貢獻的精神,都是今日社會同樣須要的。
公民教育,不是得個「講」字,許多學者和學校,連最基本的公德心,最基本對身邊人的尊重都沒有好好教授,反而只教那些曲高和寡、杳無邊際的垃圾歪理,就當公民教育!
香港人的公德心有多少,大家乘搭一程港鐵便會知道了。主動熱心讓座於老人、傷殘人士、孕婦的,有幾多人呢?大多數的人,只是扮作看不見,甚至裝睡呢!讓小孩站在座位上,任由座位被沾污的父母們,也多的是,自己孩子的惡行,都通通瞎了眼,看不到!讓小孩子衝入車廂「霸位」的父母,又處處皆見,可惡!在公共交通工具上剪指甲的人,不知平日在家中是否也是那樣的「禮、義、廉」的呢!
香港人和中國人無論是在飛機上、世界各地的旅遊景點處,總之是公眾地方,都高談寬論,旁若無人,不理旁人,卻不知羞恥(尤其那些每天進出廣東道某某名店,一身暴發戶打扮的旅客,真有辱中國人)。因此,要在外地「尋找他鄉的中國人」,實在一點也不困難呢?
富起來了的中國人(只是千分之一的中國人),被人欣賞的,其實只是金玉其外呢!
我無意對中國人不敬,但要成為一個受人真正稱頌的民族,並不容易。人人都需要時刻自醒,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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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從來政府和市場都相互依賴,並生不悖,政府擁有合法性、公權力可擺平爭議,訂立法例,市場則有資源,兩者關係猶如地衣中的藻和真菌,缺一不可;但市場不能取代政府,因為後者代表市民的利益。可是,現時市區重建和強制拍賣卻展示公權力如何直接向地產商代表的市場傾斜,發展局代表指出政府制定法理的理據,該局副秘書長袁民忠在立法會說﹕「政府不是以這個法例去保障香港樓宇安全,這個法例是提供多一個途徑讓私人市場進行市區更新和重建,樓宇安全只有間接的關係。。借舊區破落之命行利益輸送之實,不是將舊區街坊推上法庭,就是警員抬人收場,政府為市場開路的角色,用市場之手行壟斷之實,市建局成為燙手山芋,將球大腳一踢送到地產商腳下。

“市場"將會是未來政府重建的新方向,我們又應該何如定"市場"呢? 香港又是否只有房地產呢?小商戶、街道式的經濟又是否市場一部份呢?

原文題目︰

發展局:降強拍門檻非為樓宇安全

資料來源︰明報  20-2-2010

政府計劃在4月1日起把發展商申請舊樓強制拍賣重建的門檻,由持有九成業權降至八成,發展局副秘書長袁民忠昨在立法會上直言,法例目的並非保障樓宇安全,而是提供一個途徑由私人市場推動市區更新和重建,此話引來嘩然,多名議員批評在沒有公眾利益前提下,政府不應干預市場、逼小業主賣樓。

民建聯微調支持態度
原本表明支持修訂的民建聯亦微調態度,民建聯陳鑑林稱原則上支持,但政府要提出機制保障小業主,否則民建聯要再研究投票取向。
促列明幫助有問題舊樓
立法會昨日審議修訂強拍門檻的附屬法例,邀請了18個團體及個人發表意見,當中10名發言者均反對修訂,批評現時法例難保障小業主,包括小業主難有錢與發展商在土地審裁處打官司、大部分拍賣都是在沒對手下,讓取得九成業權的發展商以底價成交、發展商只會重建有價值地段,不會惠及真正需要重建的舊樓。袁民忠多番強調土地審裁處是根據市場價錢作評估,把關方面並無問題。
議員葉劉淑儀提出能否寫明這個重建申請要與樓宇安全掛,確保幫到有問題舊樓,這時袁民忠說﹕「政府不是以這個法例去保障香港樓宇安全,這個法例是提供多一個途徑讓私人市場進行市區更新和重建,樓宇安全只有間接的關係。」

稱助私人市場進行市區重建
葉太聞言即說﹕「這個很重要,那麼我反對這修訂,不會等如不顧樓宇安全。」公民黨吳靄儀說,如非關係樓宇安全的公眾利益,政府不應提出措施去協助發展商收樓。她又指出,從過去土地審裁處的案例,看出審裁處較多考慮經濟價值,例如維修後的價值,以決定是否適合重建,反映審裁處不是考慮到樓宇安全問題。民主黨涂謹申亦要求政府交代立法原意。
建制派陣營提出很多修改建議,葉太建議加入仲裁機制,工聯會王國興認為應設強制調解機制,自由黨主席劉健儀認為應寫明樓宇失修才可強制拍賣,民建聯李慧要求加上「樓換樓」的選擇,涂謹申要求市建局和房協參與拍賣,不要讓土地底價成交。袁民忠除明確否定涂謹申的建議,其餘建議他均稱會研究。

政府計劃在4月1日起把發展商申請舊樓強制拍賣重建的門檻,由持有九成業權降至八成,發展局副秘書長袁民忠昨在立法會上直言,法例目的並非保障樓宇安全,而是提供一個途徑由私人市場推動市區更新和重建,此話引來嘩然,多名議員批評在沒有公眾利益前提下,政府不應干預市場、逼小業主賣樓。

民建聯微調支持態度

原本表明支持修訂的民建聯亦微調態度,民建聯陳鑑林稱原則上支持,但政府要提出機制保障小業主,否則民建聯要再研究投票取向。

促列明幫助有問題舊樓

立法會昨日審議修訂強拍門檻的附屬法例,邀請了18個團體及個人發表意見,當中10名發言者均反對修訂,批評現時法例難保障小業主,包括小業主難有錢與發展商在土地審裁處打官司、大部分拍賣都是在沒對手下,讓取得九成業權的發展商以底價成交、發展商只會重建有價值地段,不會惠及真正需要重建的舊樓。袁民忠多番強調土地審裁處是根據市場價錢作評估,把關方面並無問題。

議員葉劉淑儀提出能否寫明這個重建申請要與樓宇安全掛,確保幫到有問題舊樓,這時袁民忠說﹕「政府不是以這個法例去保障香港樓宇安全,這個法例是提供多一個途徑讓私人市場進行市區更新和重建,樓宇安全只有間接的關係。」

稱助私人市場進行市區重建

葉太聞言即說﹕「這個很重要,那麼我反對這修訂,不會等如不顧樓宇安全。」公民黨吳靄儀說,如非關係樓宇安全的公眾利益,政府不應提出措施去協助發展商收樓。她又指出,從過去土地審裁處的案例,看出審裁處較多考慮經濟價值,例如維修後的價值,以決定是否適合重建,反映審裁處不是考慮到樓宇安全問題。民主黨涂謹申亦要求政府交代立法原意。

建制派陣營提出很多修改建議,葉太建議加入仲裁機制,工聯會王國興認為應設強制調解機制,自由黨主席劉健儀認為應寫明樓宇失修才可強制拍賣,民建聯李慧要求加上「樓換樓」的選擇,涂謹申要求市建局和房協參與拍賣,不要讓土地底價成交。袁民忠除明確否定涂謹申的建議,其餘建議他均稱會研究。

「一個攝氏七、八度的大年初六早晨,我走在大部份工廠仍未開業的高輝道上,感覺「冷清」。
路面上,一個又一個的水,是昨晚那場悶人的毛毛夜冷雨的殘留。
在陰霾滿佈的天空下,週遭的建築物,變得灰暗失色。
牆壁上,多年凝聚的塵埃,混和了空氣中的潮濕,頓變得又黏又滑,令人嘔心的穢物。
平日討人生厭的漂染廠,噴出的陣陣蒸氣,劃破嚴寒中萬賴的死寂,為生機帶來一點假象。
天上灰色厚厚的雲層,像被冰封了般,結成一大片,即使凜冽的北風,也吹不動一絲半雲鬢,天空在嚴寒中發呆。
東源街海旁的躉船上,屯積的金屬廢料,在失去光彩的冬日裡,灰白的一團糟,在釋放著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氣。
海面上,水霧濛濛,對岸的繁華,經已消失不再,甚至從沒存在。只有妖怪,蛟龍和大水蟒,潛伏在污濁的海水中,蠢蠢欲動,要大開殺戒。
水泥廠那些巨大的混凝土裝置尚未啟動,但多年來聚積在附近建築物上的灰黑塵土,卻永遠不會消退。
渡頭上,只有一、兩個瑟縮著,孤寂的釣魚郎!
空氣中夾雜著的雨絲細毛,忽然又變得密麻麻了,打在臉上的,冰凍入骨。
三家村那小海灣內,一潭死水,停泊著的大小船隻,內裡空無一人,水面上的垃圾,賴得去飄浮,蓄滿污水的小海灣內,甚麼都給冰封了………。」

以上是今早在油塘工廠區內步行時的感覺。今天是新春的年初六,但在香港,春天是一年中最令人吃不消的日子,雖然經已「立春」了,但氣溫總會比農歷年前的低,香港最寒冷的日子,通常在每年的二、三月裡,也即是農歷年後。

天文台與其說甚麼「今天是『入冬』以來最凍的一天」,倒不如說「是『入春』以來最凍的一天吧」!但人們的腦子裡,總是改不掉固有的觀念,不願承認在香港,春天往往是比冬天更寒冷的事實。

事實歸事實上,香港是位於北緯22.1度(東經卻是114度)的位置,與位於北緯23.5度的「北回歸線」還有一段距離。因此在地理上,香港確確實實是屬於北緯23.5度與南緯23.5度之間的熱帶地方(雖然根據亞熱帶地區的區分,香港也勉強可說是個亞熱帶地方)。加上香港靠近太平洋,受著海洋氣候的影響,形成了香港獨特的氣候和天氣狀況。

因此,始源於北方黃河流域一帶農歷的歷法,是不可能完全適合香港的,歷法內記載的節令,往往都不適用於香港,與香港的氣候變化不同。就好似在「大寒」的時候,香港人還在享受著那短暫的秋天裡的蔚藍天空和溫暖太陽。在「冬至」的晚上,香港人也往往不用穿上大衣。香港最熱的日子是在八月天,但根據農歷節令,都經已「立秋」了,反而「大暑」卻通常在香港初夏的六月出現。如今立了「春」,香港卻「天冰地冷」。

在幼兒院的讀本裡,春天被形容是百花笑、春光展、萬物欣榮、蜜蜂嗡嗡的季節。但偏偏在香港,春天卻是「回南天」,相對濕度高達百分之九十多,多雲、大霧、間中有驟雨、少見陽光……。欣榮的,是蟲蟻、細菌,是病毒滋生的好時機(當年奪去299條香港人命的SARS就是於零三年的春天,由一個中國來港的教授傳入,然後藉「滋潤」的春色開始在港肆虐)。家居裡的霉菌也特別容易在春日裡滋生,在香港,鮮有見到蜜蜂,反而香港有數十種世界罕有的蝴蝶品種生長,教科書的出版人,卻對此無知。春天真的不是讀書天,反而夏日躲空調房間裡,才容易讀得入腦呢!從前有一個廣告的口號是「春風吹拂露華濃」,但在香港…卻是「春風吹死露宿者」!

小時候,一位老師說過,盡信書不如無書。幼兒院的教科書都騙人!別讓不分青紅皂白的教科書去騙小孩了(太誇張)!

然而,在不同的季節裡,都各有各「怡人」和「窘人」之處,不能以偏概全。

任何事情,都要以批判的心態去看待,才不易被人誤導。我的文章裡,有我的立場、立論、有我要罵臭的人和事,歡迎閣下以批判的心觀看!雖然我期望我所想、我所寫的都會得到讀者的認同。但可容不同意見、立場存在的社會,不裝假河蟹的社會,才是理想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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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題目︰

舊樓強拍降門檻 被轟偏袒發展商
團體批政策無助急待重建樓宇

文章來源︰明報 18-2-2010

政府計劃在4月1日把高樓齡樓宇的強制拍賣重建門檻由九成業權降至八成,多個團體昨力陳強制拍賣有四大問題,指摘地產商在拍賣時互相讓路,結果19宗強制拍賣有17宗是以底價成交,灣仔市區向海樓宇金國大廈低至3000多元一呎成交,小業主全無保障。他們又質疑降低門檻只有利發展商在優質地皮建豪宅,無法幫助有真正重建需要的舊樓。

建議豁免已維修舊樓

關注城市規劃社區大聯盟發言人吳彥強建議,應只讓那些有危險的舊樓降低門檻,已維修或情良好樓宇亦應豁免。環保觸覺譚凱邦建議把強制拍賣重建土地列為綜合發展區,重建時要經城規會批准。

現時九成門檻強制拍賣的法例實施了逾10年,土地審裁處共發出了19宗強制售賣令。多個團體代表和受強制拍賣影響的前業主在記者會上力數現制度四大問題。

首先,是19宗拍賣中,只得2宗不是以底價成交,原因是沒有其他發展商競投,讓路給已手握九成以上業權的發展商,大部分拍賣呎價都是約3000至4000元一呎。在08年被強制拍賣的灣仔金國大廈前業主王志森指出,自己在11樓的向海單位曾做過估值,3000多元一呎加上重新發展價值,應達6000多元一呎,但強制拍賣只得3000多元一呎,「我單位向海,可以看煙花,3000元一呎如何買得回來?」

第二,即使小業主不服,以樓宇並非殘舊至必須重建為由在土地審裁處上訴,也九成半輸掉。之前為強拍而打官司的希雲街醬油舖業主冼先生指出,發展商有工程師、結構測量師等支援,「任何一個律師都說小業主沒可能贏」。

部分小業主稱遭恐嚇

第三,吳彥強指控發展商用很多不道德的手法,「例如令到間樓宇顯得很舊,想維修亦不准許」。人民規劃行動王浩賢指出,近年曾訪問過一些重建樓宇的業主,有些個案指收到發展商恐嚇,若不出售業權就「渣都沒得剩」。

第四,他們表示從過去19宗強拍個案的經驗,看到發展商只有興趣重建一些可以賺到錢的項目,降低強制拍賣的門檻,並不會幫到有需要重建的舊樓。他們現時正游說立法會議員,要求撤回降低強制拍賣門檻的附屬法例。

舊樓收購修例      議員促增「樓換樓」
立法會正審議附屬法例,把樓齡50年以上樓宇及30年以上樓齡工廈的強制拍賣門檻由九成業權下降至八成,若立法會通過,有關法令會在4月1日開始實施。民主黨、公民黨都對降低門檻有保留,指有關做法只會益地產商,政府應在法例加入「樓換樓」的安排。民建聯亦同意重建應有「樓換樓」安排,但認為應先通過降低門檻,稍後才討論如何改進。


民主派促保障小業主

公民黨黨魁余若薇指出,現時重建的制度要改善,才可降低強制拍賣門檻,因為很多人都到立法會申訴,指現時九成門檻,已令不少小業主任人魚肉。民主黨主席何俊仁指出,現時強制拍賣的機制有問題,大業主自己以底價買回物業,令小業主得不到足夠賠償,政府應先研究如何保障小業主的賠償。民協馮檢基表明會反對附例,指這是傾斜地產商。

工聯會籲設調解機制

工聯會王國興表示,最重要是有客觀機制,讓小業主獲得合情合理的補償,例如在土地審裁處設調解機制。民建聯陳鑑林表明支持附屬法例,之後再另想辦法保障小業主,包括樓換樓等安排。

200市建項目檢討   研設地區諮詢平台

願下一年的新年, 仍有機會見到在鐵閘上祝項的話語,  而不是這個一式一樣的標誌:

或許這裏的揮春和裝飾都不及大商場美輪美奐的新年裝飾, 但舊區的所謂舊, 是社區歷史的見證, 也是地區 發展的沉甸, 舊區和唐樓讓小商戶更有空間發展自己的客源。有見過押店在大商場嗎? 換鎖匙的會在APM設店嗎? 商場可以不斷被複製, 但舊區在街上的小商戶不可以。

市區重建中的大商場, 究竟有多大程度讓小舖戶繼續經營? 還是只有空間給大連鎖店越做越大?

又, 或許你會問, 這些樓都舊, 搬去新居不是更好? 如果可以有選擇, 相信大家都想住在環境好的地方, 但如果是由於金錢所限, 只能在舊區租住單位, 那重建後, 他們又不是有這個舊區, 搬到另一個舊區? 所謂的改善生活, 究竟是改善誰的生活?

說多了…

商舖門外的小揮春又好, 小告示說何時啟市又好, 我知道, 下一年未必再見到你們, 祝你們都生意興隆, 重建期或許生意會難捱點, 但都祝你們有美好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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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未來豪宅的地皮

無題

只有黑和白的黃昏

回收場

棄置廠房

茶果嶺石屋木屋

茶果嶺

歡迎為此相片命名

任何事物,都可以用宏觀或狹隘的觀點去看待和解說。就好似懷舊、環保、保育與重建這幾個話題,倡導者當中,也有不同的論據和觀點,有的會廣為人接受,有的卻令人一時間令人難以認同,甚至反感。若你要執著人家一時狹隘的觀點,大做文章,當然容易不過!
將「懷舊、環保、保育」強說成是洪水猛獸,攻擊為不切實際,阻礙舊區重建,甚至阻著地球運轉,不顧人死活……。就是漠視「懷舊、環保、保育」正面的影響。但也是只顧重建圖大利的地產發展商和大業主攻擊「環保和保育人士」慣常的技倆。
有的人,當看到「重建」帶來的金錢利益,便兩眼發紅,四肢僵硬,冒汗、潮熱,不知是否眼紅或是羨慕人家「發達」。也有的兩眼「發青光」,瞎了「心眼」,變得目空一切,只看到受惠於重建而圖大利,大魚大肉的有錢人(當然拿著拆人、毀人家園而得來的厚利,大可以招呼友好去食雞鮑翅),吃飽了,「飯氣」攻心,便會對受重建影響而街、街和「仆街」的苦主更視而不見、更視若無睹,總之「無眼屎就肝淨盲」。
無論如何,除了地產發展商,大業主,總還有好多人在做著重建的美夢,但卻從未做過重建的惡夢。
越鬧越遠了,還是講回今日要講的「環保和保育」。事實上,「環保與保育」並不一定與「重建」對著幹。重要的,是要看「重建」本身是否具「建設性」,不要以為「重建」包含了一個「建」字,就是具有「建設性」。拆屋也要看是否「拆得奇所」。我之前發表的「懷舊、環保、保育與重建」中曾經提及過,重建也要有其「必要性」和「迫切性」,才值得支持。若只看重售賣重建地皮上建成的新樓的利潤而急於去清拆,就講不過去。
倘若「逢舊必拆」,是講得過去的呢!那麼美孚新村、太古城,座落於又靚又貴的地皮上的樓宇,通通都可清拆重建了,因為那些又舊,樓宇高度又不夠高的舊屋苑,重建後就可以多建幾個「曼克頓山」和「嘉亨灣」,幅幅新「屏封」動輒都值幾十億呢(但利潤總不會利及低下階層)!美孚第一期是在六八年(即導致數十香港人無辜被殺的香港六七左派暴動後的一年)落成入伙,太古城則於七六年開始陸續入伙,都是六七十年代,「鹹水樓」年代建成的,誰敢肯定這些樓宇中沒有鹹水樓,大型屋苑不一定就沒有弊端,建築期間,也可能會有貪贓枉法而影響樓宇質素的問題出現。與我同齡或更年長的人士,可能都會對當年廖創興大廈事件有印象吧!
只有低下階層市民棲身的舊樓,才會是鹹水樓,實在誤導。但吹噓舊樓、鹹水樓就要「拆」的人士,實在又可以這理由襄助大地產商以超低價收購舊樓、閃電拆卸、迅速重建圖大利了。
當然以上所講的,都是打過比喻,揶揄一下。我沒有說美孚和太古城是「鹹水樓」。不要屈我,話我散播謠言,以言入罪。
但在香港,鹹水樓和豆腐樓的數目可能不少,但我卻不會以「鹹水豆腐樓」(不是好口的鹽水豆腐)來製造無謂的恐慌。確有傳聞說六、七十年代,香港建築工程的監管,都存在不少弊端……。在我「秀茂坪」一文中亦提及過秀茂坪最後於七十年代初建成「入伙」的幾座公屋(40至45座),反而在秀茂坪區重建的過程中,最早便被清拆,是不是很「呼之欲出」呢!
然而,是不是每一座那個年代建成的樓宇都存在同一問題呢!我不知,你不知,他、她,甚至牠也不知。唯一可解疑團的,便是對所有該年代建築的樓宇作出勘查,令大眾市民得個明白,求個安心。我們不能借紅磡馬頭圍道蹋樓事件,散播舊樓非拆不可的訊息。在此我要強調,人命悠關,一個都再不能因為蹋樓而死。有即時倒蹋危險的樓宇,當然應立即清拆,但切記不等於拆卸後的地皮,就硬要用來興建豪宅(為了圖大利,「好窄」的樓也可能叫豪宅)。
有問題的樓宇,也不是全數都非拆不可。要視乎樓宇的敗壞程度,好多樓宇,可能存在先天不足,或後天因業主缺德不作適當維修,甚至非法改建,而令至樓宇岌岌可危的嚴重問題,但如果通過維修和改善工程,可以令樓宇的結構加固,令居民生活得以改善,那又有甚麼材料去支持清拆呢!
此外,好多時都有人說,舊樓的設施追不上新型樓宇的水平,「要拆!」。然而,不是每個在舊樓裡住慣了的居民,都認為需要對生活環境作出「重大」改善的(當然有例外),尤其是需要付出沉重代價,未見官先打八十的情況下。是否需要改善,不應是由我們這班局外人去為他們定案的,因此不要用強用改善人家生活為藉口,為圖大利而毀人家園呢!。試問過往,是不是全數(或至少大部份)舊區重建的居民,重建後都受惠,生活都得到改善呢!不要將一、兩宗得到豐厚賠償的例子,以偏概全,推波助瀾。當然,一些如改善基本衛生設施的工程,應鼓勵居民接受。但我還是那一句,不要動輒就將「光環」放在「重建」的頭上,掩飾重建過程中的種種弊端(將魔鬼變成小天使)。
還要再一提的是,任何方案,包括重建,都不能完全及即時解決舊樓的問題。
而只顧及眼前利益,將樓宇任意改建、僭建的業主和租客等人士,也是做成今日舊樓千瘡百孔的罪魁禍首。
提到「石棉」,這物質對人體的害處,不單是對肺部,還因它的「致癌」特性,最好又藉此威嚇舊樓業主以超低價,甚至以賤價將樓賣給地產發展商(最好免費送給地產發展商),或用「石棉」威嚇居民徹夜遷走,好讓地產發展商早日成功收樓,將地皮「擺平」,不用出其他「收樓絕招」。
既然石棉是存在於「好洽」的舊樓(住宅)裡,相信也會存在於同樓齡的其他樓宇,好像中區的太子大廈(商廈),文華東方(酒店),怡和大廈(商廈),甚至海底隧道。但全數建築物都因此而要立即拆卸,不是那麼攪嘛!當然不可能,但卻「為何偏偏喜歡你」,偏要攪人那些大多是低下階層市民居住的舊樓!窮人真的「好洽」嗎!
要解決石棉的問題,不能單單以拆樓來解決。建築界,亦早已有方法可在不須清拆的情況下,防止石棉物質對環境做成污染。反而,在清拆的過程中,才是最容易令石棉物質釋出,污染四週環境,假如沒有適當的監管,確保防污措施做足,反而會將問題擴散,那才是不顧人死活。
真正支持「懷舊、環保與保育」的人士,當然會阻止舊樓被不必要的清拆(不是要去阻礙社會的進步),心懷正義和捍衛弱勢社群的人士,也會抗衡在云云重建過程中,無助的低下階層人士被無理剝削。
在香港,市區重建中圖取大利的,往往是地產發展商和大業主。而這群「腸肥肚滿」的人的週遭,又會有一班助紂為虐,時刻伸出舌頭,希望一嘗從地產發展商嘴邊滴下來的唾液的奇形怪狀的生物。
大利在前,個個都會想盡千百歪理來支持拆毀人家園的惡行。貧與富的相爭,在現今社會裡,似乎是不可免的,但如果權貴「剝削」得有良心一點,總也可將對立緩和一下……。但最「衰格」的,還是要受屈的人做「鵪鶉」,裝假「河蟹」(我始終是個粗人,講到此,心內還是不禁罵了一句人家的女祖宗)。
我只是站在舊樓小業主和居民的利益角度去看重建,當然與地產發展商和大業主的觀點有著「天壤之別」的分歧。
我仍堅持一句,無理任由人家的物業、人家的安樂窩或想作為終老的家園,輕易淪為別人圖大利的犧牲品。
我不反在「有必要」、「合理」和「尊重居民權益」的大前題下的重建。但只顧地產商和大業主「圖大利」,小業主「無利」,居民「失利」的「重建」,不屑!
地產發展商收購大業主的物業時,遇到對方開天撒撒價,便被說是自由市場的商業運作。但當遇上小業主被剝削,去爭取較為合理的賠償時,卻被抹黑為貪得無厭,獅子開大口!Why?Why?Tell me why?Just tell me why, please?
在此聲名,我從未受住過一般人所稱的舊樓,從未因舊樓重建而「受惠」或「受難」過,O.K.!
香港人在虎年會是苦、是樂,就得靠香港人去努力了(雖然半斤實無八兩)!祝大家事事順利,合家平安!
用真心愛我們這一代土生土長香港人的真家邦「香港」,更要愛我們身邊的所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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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題目︰

兩工廈集逾80%業權放售 觀塘萬順涉三億 新蒲崗福和每呎2000元
資料來源︰18-2-2010  星島日報

東九龍有兩幢大型工廈小業主,趁勢集合業權出售,其中,觀塘勵業街萬順工廈齊集近八成五業權,全幢市值三億零七百萬元,新蒲崗福和工廈小業主亦一統接近八成五業權放售,每方呎意向價逾二千元。
消息人士透露,勵業街七號的萬順工業大廈,樓齡逾三十年,共有二十六份數,其中擁有二十二份數的業主剛齊集業權放售物業,該廈佔地一萬一千零四十五方呎,地積比十二倍,可建樓面十三萬二千五百四十方呎,對比現時全幢總樓面十萬七千六百七十四方呎,具有重建的空間。代理表示,該全幢市值逾三億零七百萬元,平均每呎樓面地價二千三百一十六元。

主動集合業權
另一幢為新蒲崗雙喜街五號福和工業大廈,樓齡逾三十年,該廈擁有十三份數,當中十一份數業主願意出售,佔業權約八成五,代理指出,全幢市值約一億一千八百萬元,佔地五千二百二十五方呎,地積比十二倍,可重建六萬二千七百方呎,每方呎樓面地價一千八百八十二元。現時總樓面則有五萬四千二百七十四方呎。中原工商鋪工商部助理營業董事楊龍指,自從去年公布將收購門檻降至八成後,散業權工廈業主受惠,若他們主動集合業權放售,可以加快市區發展,由於集合業權出售較市價往往高約三至五成,故近月不少業主放售心態轉強,該行亦錄不少查詢,預期今年工廈集合業權放售成為趨勢。

具郵輪碼頭概念
他表示,東九龍區近年不斷發展,未來亦有郵輪碼頭,區內工廈可重建酒店或甲廈。經濟學者關焯照表示,過去申請強拍須集合至少九成業權,收樓需時較長,風險亦高,因此,市場強拍例子不多,其中工廈更「冷門」。美聯工商營業董事鄒永堅稱,政府推出活化工廈政策已有三個月,為工廈帶來正面作用,料呎租因此可以升約一成。利嘉閣(工商鋪)工商部區域董事朱亮恒亦指,重建工廈有一定風險,發展商才有能力負擔,小業主可以選擇,藉此改善環境,或增加租金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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